正对着大门的希莫特也愣住。
看着那昂贵的皮鞋逐渐靠近他才回过神来,然后强装镇定的开口:“哟,什么风把时老板给吹过来了?”
走进门的时聿看都没看他一眼,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徐殊音。
听到他的声音才施舍过去一丝目光。
不过时聿依旧没有理希莫特,而是走到徐殊音身边,他弯下腰放低姿态:“桐桐,跟我回家好不好?”
徐殊音一时诧异,她缓缓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时聿抬手指了指她的手机,“国产的,关机了也能查到定位。我害怕你遇到危险,所以就找人查了一下。”
徐殊音语塞,然后转动着眼睛朝希莫特看去。
那边的男人咬着后槽牙一脸的不爽,说话都有些阴阳怪气。
“时先生不会就是音的丈夫吧,啧啧,把自己的爱人丢在路边不管不顾,现在还有脸找过来...”
“哎呀呀,嚯!”
徐殊音及时跳出来打住正在说话的人。
眼见时聿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
“走吧走吧,我就是来见见老朋友。”她的后半句解释自己为什么一声不响的跑出来。
时聿也知道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到徐殊音带她回去,所以听到的她的话没有再有什么动作。
“嗯,咱们回家。”
两人走到大门处时,后面的希莫特缓缓开口。
“音,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那个人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屋子很空旷,刚踏出门槛的时聿和徐殊音都能听到。
时聿低头去看她,那意思好像在问是要找什么人,他怎么不知道?
徐殊音不敢跟他对视,回头瞪了希莫特一眼,拉着时聿快速离开了。
路上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直到坐进车里,徐殊音才装作若无其事的开口:“你跟希莫特认识啊?”
“M国的名人,想不认识都难。”
时聿说完便看着她。
“刚才,在酒店的事情我很抱歉。”
徐殊音没有回应,等着他继续说。
时聿斟酌片刻,然后开口:“我跟提丝行长在会所门口遇到了枪杀案,有一个保镖受伤了,鲜血溅到我的身上。”
“萨娜跟我是大学同学,提丝知道后就让她带着我去酒店清洗一下,然后换衣服。”
“我没想到在我洗澡的时候,她会接我的电话,并且告诉你错误的房间号。”
“桐桐,对不起。”
时聿的视线太过于灼热,徐殊音都不敢看他了。
毕竟自己确实没有生时聿的气。
在酒店突然发脾气就是就是为了好来找希莫特,现在事情全都被他知道了,自己也不好再生气了。
徐殊音点点头,小声的说:“我知道了。”
时聿追着问:“那你原谅我了吗?”
徐殊音鼓着个脸颊说:“我就没有生你的气。”
时聿淡淡一笑,抬手用指腹轻蹭她的下巴。
过了好一会儿,时聿才说:“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先来找我。”
知道他的意思是内涵刚才希莫特提的一嘴,但她真的没有找人家帮忙啊。
可是如果对时聿解释的话他一定又会问。
所以徐殊音选择了闭嘴。
算了,就这样一直误会下去吧。
两人走后,希莫特百无聊赖的转动着手中的酒杯。
此时房间的另一个门打开,唐霖从里面走出来。
见到人,希莫特一点也不意外,反而还出言调侃:“在里面藏着终于舍得出来了?”
唐霖瞪了他一眼, 然后到他身旁坐下。
“你跟桐桐很熟?”
“桐桐?”希莫特疑惑的看向他。
“就是徐殊音。”
希莫特没有及时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摩挲着下巴思考自己的问题
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答复的唐霖有点着急了,他伸腿踢了一下旁边的人。
“问你话呢?”
回过神的希莫特瞪了他一眼,“粗鲁。”
他把手里的酒杯放下,缓缓开口:“我跟音也不算是特别熟,十几岁的时候她跟她父亲一起来M国我俩认识的,这么多年也是断断续续的保持着联系。”
唐霖听了这话若有所思。
沉默片刻才开口:“那你知道她父亲当年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希莫特挑眉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对人家的事这么关心干什么?还叫她桐桐,我告诉你人家可是已经结婚了。”
他适当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她老公可不是好惹的。”
唐霖白了他一眼,瓮声瓮气的说:“我当然知道。”
他就是被搞得有些待不下去了才来M国的,但是没想到这俩人也来了。
唐霖不再跟希莫特讨论这些,抬手给了希莫特一张照片。
“这个就是董秀丽。”刚才希莫特对徐殊音说的话都是唐霖教的。
所以不是希莫特要帮徐殊音,而是唐霖要借着他帮徐殊音。
“唉,行吧。”
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