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内透出女子的声音,说:“相公,你不能够在这样消沉下去,科考不是唯一的出路,你会很多学时,可以找个小书院去当夫子,抄书,只要你能够走出这个房间,做任何事我们都会支持你的,好不好,相公”,此女子是吴秀才的娘子周氏,女子带着卑微恳求的说着。
看着儿子还是无于动衷,急得旁边老妇人是吴秀才的老娘直抹着眼角眼泪。
只听见院子里小孩说:“你是谁!你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屋里停止说话,很快婆媳二人出来,赵安听见屋里说话的声音,对着二人喊道:“婶子,嫂子”。
女子用双手抹着脸颊两边的泪水,说:“小安,来我家可以有什么事情”。
赵安看着双眼红肿的婆媳二人,说:“今日我是来找吴翰哥的”。
周氏感到奇怪村里人都知道自家相公从不能够科考以后一直不见人,女子说:“不知道你找我相公有什么事”。
赵安没有说做工,直接说来帮助我们,话不同意义就不一样,对女子说:“我们需要一个账房先生,所以想请吴翰哥帮忙我们”。
周氏很想让自家相公走出屋子,
劝说个很多次也想了无数办法,每次相公都不为所动,如果这次赵安能够把他喊出屋子,自己宁愿不要工钱,脸上挂着笑容,说:“嗯,谢谢你小安,还能够记挂着相公,相公在屋里你进去吧”!
赵安打量着房内摆设,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凳子,衣柜门也是摇摇欲坠的吊着,床上躺着一个身形偏瘦,脸非自然的白,一脸颓废的男子,眼睛无神,一脸痴呆的看向房顶。
赵安坐在凳子上,看着男子,心里带着心疼却无任何表现,曾经意气风发的秀才,如今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对他说:“吴翰哥”。
床榻上男子听见陌生的声音,转头看向赵安,说:“你是……”不怪他不记得,长期活在自己世界的人,对突然出现的人想不起也不奇怪。
赵安说:“我是赵安,小的时候,我们还一起玩耍过的”。
吴翰也不知道有没有想起。说:“小安啊!你嫂子在外面,你有事就找她”。
赵安说:“我不找嫂子就只找你”。吴翰说:“我现在这副鬼样子你也看见了,找我也没有用的”。
赵安说:“吴翰哥,打败你的并非是科考,而是你自己,就算科考不了“
“你也可以将来让你儿子,孙子继续科考,总有一个人会出人头地,儿子不行,那就孙子来,现在你儿子还小,”
“将来他明白你是给你自己打败了自己,一蹶不振,他会把你作为参考,一事无成,”
“如果你能够重新站起来,给他们做个好榜样,不会是轻易言败的人,我想这个是一个好父亲该有的样子。”
“我在镇上看到个嫂子为了挣钱,在寒冷的冬季给人洗衣服,冷水泡的她的双手通红,如果你能够看一眼她们的话,你就会知道你做错了什么。”
“人生的出路并非只有科考,有的人科考不上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有的人会经商,有的人会打铁,有的人会做饭食,在不同的领域发光发亮,”
“人生的路很长,作为一个男人,我希望你能够做她们的依靠,你好好的想想”。
吴翰默默无语,眼角的泪一直往下流。
赵安该说的了都说了,起身走出房门,看见婆媳二人,说:“婶子,嫂子,我先回去了,如果吴翰哥想通了,任何时候来找我都可以”。
周氏说:“好的,小安,你慢些走”。
赵安来到小孩子面前,蹲下身说:“你叫我小安叔,可记住了,没有事的时候多去去你爹爹房里,好不好”。
小孩脆声声的声音说着:“好的小安叔,我记得了”,
赵安用手抚摸着小孩子的脸说道:“去吧”。
小孩跑进屋里,对着床上的男子喊:“爹爹”,吴翰看着记忆中还是个不会走路的小孩现在已经能够跑着,
抬头看向自家娘子已不在像曾经那里娇嫩,想起赵安的话,看向她的双手通红,还有冻疮,
旁边的老娘,原来满头乌黑的头发,现在却黑白参半,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混账,想要狠狠扇自己几巴掌的,
小孩握住他瘦骨嶙峋的大手,内心酥酥麻麻的刺痛着,看向走在远方的二人喊道:“娘,娘子,你们受苦了”,
周氏在这一刻喜极而泣,笑着哭出了声,说道:“不苦,永远都不苦”,女子走向男子,靠在他的胸膛上抽泣着,
小孩子看向自家娘躺在爹爹的胸膛,他爬上床,在另外一边学着娘也跟着躺下,吴翰双手抱着胸前的两人,眼泪也流着,小孩用衣袖擦着他娘的泪水,说道:“娘,等我长大了,我会挣很多的钱给你用”。
老婆子走出房门靠在墙上死死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吴语然准备把培训服务员的事给青丝,所以正在对她说:“你先把这个培训书,背下来,到时候店铺人员的培训我就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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