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没理会她，拿着手机对着她白花花的身体就是咔咔拍了好几张。
顾子涵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拍照声，感觉耳朵一阵嗡鸣，脸色苍白如纸，立即死死低下头不看镜头，心想着不拍到脸也好些。
“啧，低什么头，给我抬起来。”赵恒面露不悦，伸出扼住她的下巴，强制将她的头抬了起来，又对着拍了几张照片。
黎姝见状垂眸看了眼手机时间，想着季肆还在等着自己，又抬眸看向赵恒，催促道：“行了，直接下一步吧，我赶时间，搞快点。”
赵恒闻言扭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松开扼住顾子涵下巴的手，“哦，好。”
“恒少，还要做什么？”顾子涵眼底泛着泪花，身体害怕的蜷缩了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求求你，放过我吧...”
“做什么。”赵恒见她这副模样，倒是不免有些兴奋了起来。
他单手解开皮带扣子，拉开裤子拉链，直接倾身压了上去。
黎姝也只是看了两人一眼便很快收回视线，主要是太辣眼睛，她怕看多了长针眼。
顾子涵不敢逃，只能被迫接受。
而且她这身体太敏感，哪怕有第三人在场看着，她还是忍不住叫出声，甚至配合起赵恒的动作。
顾子涵心里是又憋屈又难受，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滑落。
她微微侧过头，余光无意间瞥见坐在茶几上高高在上的黎姝，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如果不是黎姝，自己也不会受这般屈辱。
赵恒办事的时候自然也没有忘记黎姝的交代，一只手举着手机，打开录像，就这么直勾勾的拍摄着身下双眼迷离红着脸的顾子涵。
……
完事后，赵恒从顾子涵身上站起身，整理好裤子后，拿着手机转过身走向坐在茶几上的黎姝。
“我把照片和视频都发给你。”
黎姝嗯了一声，将手机蓝牙点开，“隔空传送给我就行。”
“好的。”赵恒点了点头，随即将拍了的照片和视频传给了黎姝。
黎姝收起手机，眼角余光扫了眼沙发上躺着一动不动的顾子涵，不紧不慢的将手机揣进兜里。
赵恒摸了下鼻尖，笑了笑，“那我送你出去？”
“不用。”黎姝幽幽道，“我还有件事没做。”
赵恒闻言愣怔了下，回过神来，眼底升起一丝警惕，询问道：“额...什么事？”
黎姝没给他反应的机会，速度极快的伸出手，将他先前另一只无事的手臂给卸了下来。
“啊啊啊！”
赵恒疼得叫出声，人都傻了，显然没想到黎姝都要走了还不放过他，真是个疯女人。
顾子涵原本眼神涣散的在发呆，听到赵恒的惨叫声，吓了一跳，蹭的一下捂着身子从沙发坐起身。
当目光落在赵恒不自然垂着的手臂，瞳孔骤然收缩了下，这是除了她，赵恒还有黎姝，没有第四人，所以赵恒这手臂是黎姝弄的...
这是有多大的力气，才能把一个人成年男人的手臂给卸了下来。
赵恒疼得龇牙咧嘴，一腔怒火也不敢发泄出来，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不是，我都照你说的做了，你怎么还把我手臂又卸了？”
黎姝弹了弹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悠然道：“给你的教训，不然太便宜你了。”
赵恒：“……”
黎姝收回视线，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东西没收回，歪了下头，看向沙发那边的顾子涵，“我的符纸呢？”
顾子涵眸光闪烁了下，抱着自己的身体，缩在沙发上，“我，我忘带了...”
黎姝感应了下，这里确实没有自己的符纸，声音微凉，“忘带了还是直接给我扔了？”
顾子涵低垂着脑袋，沉默几秒后，缓缓道：“被我...扔了...”
黎姝双手揣进兜里，整个人看起来随意又慵懒，眼底挺深的看了眼赵恒和顾子涵，紧接着直接转身离开了包厢。
赵恒见黎姝这尊大佛离开后，终于松了口气。
他转过身看向赤身裸体的顾子涵，没好气的说道：“发什么呆，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送我去医院。”
顾子涵也不知道黎姝走之前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来不及多想连忙将散落在沙发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等穿好衣服后，她一脸紧张的走到赵恒面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恒少，我好了，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吧。”
赵恒嗯了一声，率先抬脚走出了包厢。
......
车里。
顾子涵开着车，心里想到却是在包厢里发生的事情。
她咬了咬唇瓣，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赵恒，忍不住开口问道：“恒少，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跟我说黎姝不在包厢里...”
赵恒实在气不过，从小到大他还没这么惨过，眼下也不管黎姝是不是妖女，正找人准备教训黎姝一通，闻言抬眸瞥了她一眼，“什么怎么回事，你眼瞎没看到黎姝那女人对我做的事，你他妈的怎么没跟我说过她身手那么好？”
“这...我也不知道呀...她没喝下下了药的酒吗？”顾子涵大概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