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给将来的宝宝起名字了,如果陆征知道她的想法,恐怕要恶心到几天吃不下饭。
早上的争吵让周乔心情不佳,下班后,她没像往常那样在外多留,急匆匆赶回家,想知道陆征如何处理这件事。
“你的胆子怎么变这么小了?这点小事,值得你担心一整天吗?人已经被打发走了,以后他们应该不敢再上门了。”陆征安慰道,并特别表扬了洪长华今天的出色表现。
周乔看着这个曾经沉默寡言的少年,不由得笑了。
“年纪不大,主意倒是挺多,你是跟谁学的?”
洪长华得意扬扬,这些全是他在外面混出来的经验,见得多,自然懂得应对各种情况,在特定的时候,就得用特定的方法。
乔姐和陆哥爱面子,但他不一样,他只是个孩子,即使耍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些人仗着与陆哥和乔姐有些关系,就想欺负人,他就反其道而行之,让他们也尝尝被算计的滋味。
不亲身经历,不知道痛,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
周乔不是那种宽厚到不分是非的人,洪长华用自己的方式帮她解了围,她不会因为方法不对而责备他,反而给了他适当的奖励,稍作休息后,便带着洪长华去了裁缝店。
“乔姐,我不过动了点小脑筋,哪值得你这样奖励我?”洪长华谦虚地说。
父亲去世后,他很久没穿过新衣服了,自从跟了周乔姐和陆征,短短一个多月,他就添了好几件新衣,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今天表扬你,是因为你处理事情时不再莽撞,而是学会了用智慧,我们不能主动伤害别人,遇到不公平时也不应冲动。
今天你平和地解决了问题,这正是我们需要的态度,继续保持!”洪长华听了很感动,起初,他还担心陆哥和周乔姐会嫌他心眼多,没想到他们理解了他的用心。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他可能会拔刀相向,但现在跟着陆哥,他的做法变了,不过,与周辉这些在温馨家庭中成长的孩子相比,他还是显得有些狠厉。
幸好,不管怎样,陆哥和周乔姐都没嫌弃他,他感到非常幸运。
晚上,夫妻俩聊起了这件事,周乔提出了她的疑虑:“我觉得这事可能和周珊有关。”
陆征正帮她梳头,边梳边问:“怎么这么说?”
“二妮和姑奶奶是同村的,据我伯母说,二妮的婚事还是姑奶奶介绍的,以前两家来往密切,我去看病是最近的事,消息不可能这么快传到她们村里,除非是亲近的人透露的。”
陆征放下梳子,从炉子上端来热水让她洗脸。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肯定有问题,既然如此,不如我也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周乔看到丈夫少见的阴险笑容,好奇地问:“你打算怎么做?”
“没什么特别的计划,就是以牙还牙,既然他们能找上门,我们也能把人送回去。”
周乔一听,拍手称赞:“这招真妙!”
“既然周珊喜欢管闲事,不如让她彻底管到底,让表姐艳兰以后吃她的、用她的、喝她的,甚至帮她照顾丈夫,这不是很好吗?”
有时候,必须让某些人吃点小亏,才能让他们学会教训,下次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第二天,周正带来了坏消息:“姑奶奶带着守寡的表姐,非要在咱们家住,已经暗示过多次,家里忙不适合招待客人,但她们就是不走,一说重话就哭。”
周乔听后,感到非常头疼,仿佛每天都在上演家庭伦理剧,而且比电视剧还离奇。
“其实,姑奶奶这是在声东击西。”周乔解释道,随后便把她们的真实目的告诉了大家。
周正听了这话,气得拳头都攥紧了。
“早知道她会这么对你,当初就不该让她进门,真是老不尊,仗着年纪大就胡来,等我回去,非得把她赶出去不可,欺负我妹妹还不够,还得在家好吃好喝地供着,哪有这种道理!”
陆征收拾好东西,对周正道:“正好我有个朋友要来接她,咱们一起吧。”
两人开车回到家,只见艳兰在岳母家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模样,颐指气使,陆征看不惯她的这套做派,觉得有人就是仗着身份欺负老实人。
岳父母太善良,对这种亲戚居然还留有几分礼遇,换作是他,早就把她请出门了。
与陆征同来的朋友见到艳兰,也愣住了,没想到世上竟有这般不懂事的人,来人家里做客,总得有点规矩吧,不然外人还以为这里是她的家产呢。
姑奶奶和艳兰见到陆征带了一个陌生人回来,也不再装模作样,依然一副傲慢的态度,让陆征忍不住皱眉。
“你们为什么住在这里?”姑奶奶敲了敲手里的拐杖问。
“我为什么不能住?这可是我的家,这房子的地基都是我当年一车车土垫起来的。
没有我,哪有周乔那个丫头?你们这些年轻人,仗着我年纪大了就欺负我,不尊重我,我看你们能得意到什么时候!”艳兰不甘示弱地回答。
陆征不想跟这位长辈纠缠,转头对同伴说:“这就是我表姐,咱们把她送到萧家吧?”
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