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这句,丁晚来低头沉默了一阵。
当他抬头时,已经决定帮乔衡,不为别的,只为乔衡一句‘是我撞的他,理应赔他钱’,这样的乔衡并没有坏到底,他丁晚来不能因为私人恩怨,而眼睁睁看着他枉死。
“在牢里好好待着,我会查清这个案子。”
听到丁晚来愿意管,乔衡喜出望外。
“你要是真的能救我,以后,我再也不找你麻烦,我跟你当朋友!”
丁晚来有些想笑。
“朋友?随时在我背后给我来上一刀的朋友?”
乔衡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要背地里捅,我早捅了,那种事我做不出!再说了,我还想要脑袋,想活着。”
步暝看得出,乔衡是真的怕死,上前笑着拍了拍丁晚来。
“凭他那脑子,也就做得出拿把剪刀剪红线的蠢事,知道杀人会被砍头,那种事,他做不出来。”
丁晚来笑着点头,算是认可。
离开刑部大牢后,他跟步暝去见陆清。
陆清将剪刀摆在桌上,步暝拿过来一看,怎么看,怎么都是一把生锈的破剪刀,剪块布都费力。
陆清想起乔衡,也觉得好笑。
“他见谁都嚷嚷,说什么这是一把姻缘剪,谁会信他?”
步暝摇头撇嘴的把剪刀放回桌上。
“他这么干,坐实了他就是个疯子。”
丁晚来看向剪刀,说出关键。
“可我们知道他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