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刘锦雁吐出口气。
“难怪了,县令一看到他儿子,就把事情往他自己身上揽,起初我们还以为是你威胁他,原来他是为了保护你。”
提到县令,刑仵作压抑不住心情,有些激动。
“县老爷心善至极!但他忘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是因为这样,他儿子才会死在那几个小魔鬼手里!”
陆不同还有一事未明。
“是你刮了那些孩子的皮?”
陆不同之所以这么问,是想到那县令如此心善,怕是下手不会这么狠。
刑仵作点头承认。
“是我,皆是我所为。”
刘锦雁禁不住想问他。
“你这么做,是为了县令的儿子,还是你养的那只兔子?”
刑仵作苦笑。
“那只兔子,我确实喜欢,我没有亲人,那兔子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我当它是家人看待,但为了一只兔子,还不至于,我杀那些孩子的确是为县令报仇,而刮皮之事,也算是为了我那只可怜的兔子。”
听到这些,刘锦雁没什么再想问的,转而叮嘱。
“剥皮之事,到此为止,血兔子这样的童谣对于孩子来说,太过血腥与残忍,哪怕是为了引出奸细,这也太过伤民,你已经把芙蓉镇的百姓吓得不轻,一个个的都快被吓成了神经病,至于,诱杀奸细这件事,我不管你,只希望,你往后在判断谁是奸细时,再仔细些,莫再生出误会,误害好人,我明白,要守护一个国家,光有我们将士在战场上英勇杀敌,还远远不够,敌人多的是阴谋诡计,御敌之事需要我们上下一心。”
听了刘锦雁这翻话,刑仵作激动的对她拱出双手。
陆不同点头赞成刘锦雁的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