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莲居士为了摆脱似被鬼缠的困扰,学着那些妇人,去寺庙里敬香,他去了以后,遇到了寺中的住持,住持一见他,便停下脚步,眼神不像看其他香客,只专注的盯着他。
这让清莲居士很不安,上前询问住持,自己是否有什么地方不妥?
住持闭上眼,说了一句,都是冤孽,说完,便送了一块佛牌给他。
清莲居士接过佛牌,认真的听着住持的讲解,住持告诉他,这佛牌来自外域,因长时间受香火供奉,能把不吉利的事物拒之身外。
清莲居士听后,多看了手中的佛牌几眼,他见佛牌上的佛像是掩着面,不知是何意,心想着,莫不是住持借着这样一块奇怪的佛牌在嘲讽他,当他这么问出口后,住持摇头,不再说话,也不再理他。
清莲居士觉得住持没把话说详尽,一路拿着佛牌,不知是该留还是该丢,犹犹豫豫的带回了家,随手放在床头。
事也奇怪,自带回佛牌的那晚起,清莲居士再也听不到滴滴哒哒的水声,也听不到有人骂他。
一觉睡醒后,他知道佛牌有大用,从此便随身佩戴,也自持有这佛牌的保佑,相信不会有坏事发生。
直到前段时间,前来赏荷的宾客死在了荷池边上,他才知道这佛牌只能保他不死,护不住其他,因他深知事情有异,所以,在出事后,才会给出赏金,吸引能人异士前来,希望对方能帮他解决麻烦。
清莲居士说完这些,双目无神,闭口不言。
黄山自信自己操控无误,清莲居士应该是知无不言,因此,他很疑惑。
“对于鬼,他都是猜测,所以,他是真的半点儿不知道那些鬼的存在?”
书鬼摇头。
“按他的胆子来看,如果他知道一百多只鬼在他这清莲居里头,你让他继续住这里,他未必敢。”
江夙夙想起了两个人。
“花匠!道士!”
因有些事情还没听说,江夙夙的话,步暝没听明白。
“道士?”
书鬼见状,赶紧把他们去了坟山,还有黑白无常带领鬼差抓鬼的事说了出来。
步暝听了以后,才知道闹了这么大一场。
“照这样说,那个花匠跟道士就可疑了,他们有可能是同伙!”
江夙夙看了一眼呆滞的清莲居士。
“他没见过道士,可能不好查,但他见过花匠,可以让他把花匠的样子描述出来。”
黄山点头,控制清莲居士说出花匠的长相,书鬼在房中找来纸笔,将花匠的模样画了下来。
把画像交到步暝手上,书鬼问了一句。
“那些被困在清莲居的宾客能先放了吗?经过今晚的事,我看那些人被吓得很惨。”
步暝摇头,坦言相告。
“不能,以前不放他们走,是因为他们有杀人的嫌疑,现在不放他们离开,是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了危险,在案子查清以前,要是放他们出去乱说,只会让我们查起来更困难。”
黄山同意步暝的说法。
“听步暝的吧,办案还是六扇门有经验。”
江夙夙没有异议,起身看了看仍被控制的清莲居士。
“他也是遇人不淑啊,可惜了,本来可以当个好人的。”
江夙夙刚感叹完,清莲居士就有异动,双手猛的抬起,掐向眼前,江夙夙看到清莲居士这要掐自己,忙看向黄山,黄山见了急忙摆手。
“不是我!”
好在清莲居士不是清醒状态,动作缓慢,江夙夙躲开后,清莲居士整个人站起弯着身子,像条狗一样满屋子找目标,搞得步暝他们只有不停躲闪。
书鬼见这情形,皱起了眉。
“黄老爷子,不是你,不是我,你觉得会是什么?”
黄山眯起眼,嘴角轻微抽搐。
“是有人开坛作法!”
意识到这一点,黄山施术,与作法的人争夺清莲居士身体的控制权。
江夙夙跟步暝在躲闪的间隙,互看了一眼,一起点头,现在的情况,有可能是那个道士已经出现。
黄山见江夙夙跟步暝要出门去找那个道士,忙喊。
“不要白忙活,这道士不在附近,离得很远。”
江夙夙听了,回头看向黄山。
“你怎么知道?”
黄山一边施术,一边回答。
“我以术与他争夺控制权,他应该立即有反应的,可他的反应相对迟疑,若是他离得近,不会这么慢。”
步暝转身,看向清莲居士,想了想后,望着江夙夙。
“这个道士从一开始就不友善,他的目的极有可能就是杀他,这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仇怨。”
书鬼觉得整件事弯弯绕绕的,让他想不明白。
“杀一个人还不简单?他又会道术,为什么不直接杀?还要搞这么多名堂出来?道士跟花匠为何会合谋?为什么早先不杀,偏偏是现在?”
步暝摇头,他也不懂。
“不知道。”
江夙夙听了书鬼的话,拎起手中的佛牌。
“会不会是因为它?”
黄山虽已成仙,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仙,遇到道士,它还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