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应它，它依旧独自多情。
步暝再向另一边看去，他瞧见一个书生在教江夙夙念书，江夙夙一念书就头疼，对着书生一阵发火，拿着笔就要画花书生的脸，丁晚来笑着上前，去劝江夙夙，他看江夙夙那眼神，粘得不能再粘。
流萤在一旁抬袖笑着，不远处的厨房走出一个面容和善的年轻妇人，端出做好的早饭，叫众人吃。
看到这些，步暝低下身躲好，背靠着墙，疑惑不清。
“他们居然是鬼？是妖？”
他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由于昨晚的惊吓，他只能躲在房中，不敢出门。
直到丁晚来回房，叫他一起进长安城应卯。
坐在马车上，他死盯着丁晚来。
“你一点儿不怕他们？”
丁晚来看着步暝笑。
“为什么要怕他们？”
步暝皱着眉，坐得离丁晚来近了些。
“他们不是人，是鬼！是妖！”
丁晚来笑了笑。
“那又如何？他们又不害人，比起有些不是人的人，他们更像人。”
尽管丁晚来说得有道理，步暝还是低下了头。
“可他们终究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