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听说了，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
有一次他随便翻看司马的那本赛事摘记，就听司马跟他吐槽了好久这事，精确到每个细节，所以他知道的应该比许墨凡要详细。
许墨凡试探性地问：“穆一鸣是不是主动提出了，让岳晗在看他打球的时候给他递水？”
“嗯。”陈绝回答得干脆，听起来许墨凡了解得也不比他少。
“那就是了。对上了，全对上了。你说我怎么这么了解穆一鸣呢？害，作孽啊。但你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许墨凡的表情既复杂又纠结。
作孽？
陈绝以为他是想说穆一鸣的行为有点出格，但岳晗都答应了，这事也不像他说的那么夸张啊，说不定他同桌就喜欢看球，穆一鸣这么做是在收买他同桌呢，让她以后多在老师面前替他兜着点。
“不——太——”陈绝疑惑道：“好——吗？”
哪里不太好？
许墨凡震惊地看了他一眼：“你没意见？”
陈绝无语：“我为什么要有意见……”
“下午球赛去看吗？”许墨凡急于确认。
“嗯。”
“那行，我也去。”
陈绝感到奇怪：“你昨天不是说今天有事要先走吗？”
“你记错了。”许墨凡斩钉截铁地说。
如果穆一鸣这么安排，真的是存心要让他同桌难堪，那下午的球赛怕是会有一场好戏看，他不得前排吃瓜，顺便替穆一鸣收拾残局啊？
要是像上次一样，又惊动陆校，那还得了？穆一鸣在陆校那露的脸还少吗……
另外，他其实想在关键时刻劝穆一鸣收手。
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就算是他讨厌的人吧，是不是也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