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林窈是睡在时煜办公室的。
确切的说,时煜办公室有小套房,林窈被抱进去后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想反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半个月的空窗期,在加上在那之前某人第一次开荤后,转头就被自家宝贝嫌弃分手,憋了满腹的委屈愠意和火气。
然后遭殃的就成了林窈。
黑暗的套房内,没开灯。
落地玻璃前,两道人影交织。
“时煜,床、床在那边……”
“我们过去好不好。”
林窈攀着他的肩,小脸红透了,鼻尖就那样埋在他脖颈间。
一双鹿眼里晶莹的泪珠流转,看着他身后那张完全没有被使用过痕迹的大床,咬着唇瓣,呜咽求他。
刚才在外面的办公桌上,少女就已经被拉着发生过一次了。
她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要在办公室。
谁知心跳失速的几十分钟过去后,正想让他帮她把揉皱的裙摆整理好,至少……至少先回家再说。
可他却把她从办公桌上抱起来,贴着墙边,推开了一道掩在墙体中的、隐蔽门。
门后竟然还另外有一套小套房。
一张床一间浴室,旁边还有一排衣柜,布局简单,应该是平时给他休息用的。
林窈当时还很天真,看到床以为他要抱她到床上休息。
哼哼唧唧怪他又把她裙子弄脏了,每次都这样。
不然今晚就在这睡也不错,她累了,现在就想休息。
“还不到休息时间。”
时煜沉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又又还可以更累一些。”
林窈看着他暗沉深邃的眼:“……”
呜,他好可怕。
然后,像是波浪一样层层叠叠的红色裙摆被撩了起来,他抱着她,让少女两条月退都只能无力地挂在他腰上,将人托着,抱到了落地玻璃前。
温热的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轻缓摩挲往上。
“欠了半个月的份,宝宝不会以为,今晚就只有一次吧。”
林窈咬着唇瓣。
她当然知道,时煜大概率不可能只有一次。
可是……
“什么话,那也不能算欠的。”
她还想讨价还价。
“那是你惹我生气,我才要跟你分手。怎么算都是因为你不好,不能怪我。”
怪她身上,还要算她欠他的,她才没那么傻。
就算……就算是因为她误会他,那她也不能承认。
时煜失笑,只觉得此刻仰着脸跟他讨价还价、精打细算的小绿茶可爱得让他心痒。
她说话时候的眼神、情态,还有那张已经被咬出浅浅齿印的粉润唇瓣,就像是带了钩子,直直勾到他心坎上。
“嗯,是我不好……”
他说着,肩背微低下去,俯身将她抵在透明
的落地窗上,垂眸吻上她的唇。
“所以今晚,我来补偿宝宝。”
唔……
她没说要他补偿。
可是时煜已经碾着她的唇,舌尖抵了进来。
滾燙的吻从她的唇瓣,一路落到她后颈,再往下落在她皙白莹润的肩头,每一下都比上一次重,像在对她‘索债’。
一字领的红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她肩上滑落。
波浪一般的裙摆,全都一层一层挂在她悬在半空中的,轻轻晃着的细白小月退上。
银色的月光散落进来。
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好像都被照得过分明亮。
林窈心间一抖,攀着他的肩,又慌又怕求饶:“去床边、床边……”
“不要在这……”
“老公回去好不好……又又不要在这……”
都已经好乖地叫他老公了,可被小绿茶在那晚之后骤然翻脸丢下的男人,这时候只想把人抱着好好的欺负透了。
这种特质的玻璃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可不妨碍时煜并不告诉她。
他就像是沉默的野兽,漆黑的眼泛着红,只叼着他误闯兽群的少女。
一下一下地沉入到底。
几十层楼的高度,宽大的落地玻璃前,混身都羞成粉红色的少女无助呜咽着。
脚踝肿着,想跑也跑不掉。
眼睁睁看着时煜近在咫尺的脸上,狭长清冷的眸子一点点染上浓重情谷欠。
最后,就快窒息时,呼吸短促骤停。
少女呜呜咬住他肩头,指尖深陷在流畅宽阔的肩背肌理间,都席卷而来的浪潮打翻。
……
……
第一天一早,熹微的晨光透过落地窗,散落在套房的地毯上。
纯白色的羊毛地毯上,红色长裙早已被撕扯散落,上好质地的布料上,还有已经干涸了的可疑痕迹。
林窈趴在浅灰色的柔软大床上熟睡着。
她怀里抱着一个同色系的枕头,小脸就贴在枕间,眼尾还有明显哭过的痕迹。莹润的小嘴微微张着,唇瓣还未完全消肿,上面落下浅浅的咬痕。
薄薄的被子只盖在了她腰际,脖子往下,脂玉一般柔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