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美妙的时刻令新一忘记了身上的伤痛。他终于能够像梦里一样,抱着自己的表妹了。 只是短暂的温存还未曾继续发展,急促的敲门声,却打断了新一的好兴致。 惠子也仿佛觉察到了这样似乎不太好,毕竟她已经是别人的太太了。她不知所措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而新一则去开门。 打开房间门却是一名服务生,倘若他没有要紧的事情, 新一把自己的刀都拿出来了,因为对方坏了自己的好事。 然而不想正在这时,服务生却汇报道:“先生,我刚刚收到消息,汪主席回来了,他就下榻在国宾宾馆。” “这太好了,对付中国人,还是需要借助中国人的力量。给我准备一辆车子,我要去拜访一下这位汪主席。” “是的先生!不过倘若要被他知道您的身份?” 服务生担心新一会出事, 所以提醒了一句。 新一却不以为意的道:“我不会有事的,汪主席是一个聪明人。” 说罢新一关上了房门去自己的衣柜拿衣服。 当衣柜被打开,全部是清一色的白色实验室风衣。 新一随便挑了一件穿上,然后继续带着他神秘莫测的微笑,去敲了敲惠子的房门道:“惠子,表哥出去一下,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叫服务生。” “好的表哥,我会照顾自己的,你要注意安全哟。” 惠子在房间内回道,但她却没有来开门见新一。她抱着大枕头略有所思,因为就在刚刚,她差一点就沦陷了。 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无奈的又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其实她并没有怀孕,只是刚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看到陌生的人, 她希望用这种方式来引起别人的重视。而且她希望用这种方式, 把方记者骗回来。然后再怀上对方的孩子,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但谁能知道方记者迟迟不归,现在又发生了这么多她根本无法处理的事情。 她的生活一直被别人安排着。至于嫁给谁,跟谁生活在一起,她根本没有想过。 表哥对她很好,给她安全感。之前其实都是好好的,但是当新一抱着她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 惠子趴在枕头上,叹气道:“方兴文,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呆了。” 惠子无奈,无聊,更不敢去找阿柔,因为她的表哥都被阿柔给打伤了,她并不能确定阿柔会不会伤害她。 她也很想去找端午,只是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这种难题想的她头都炸了,最后只能趴在床上睡觉,忘掉这一切。 ················ 而与此同时,新一乘坐着一辆轿车,已经来到了国宾宾馆。 但见有汽车停下,服务生连忙上前拉开车门。 新一在这个时候下车,带着一贯的微笑。 服务生非常有礼貌的道:“先生请,您是要吃饭呢?还是要住宿?” 新一微笑道:“我要见一个人,麻烦你替我通报一声。他是国民政府的汪主席。” “啊?” 服务生有些惊讶,因为汪主席那是随便什么人都见的吗? 但是新一并不以为意,而是拿出一封信给了那个服务生道:“把这封信交给汪主席他会见我的。” “好的先生,您请贵宾区等。” 服务生接过信,在为新一指引了方向后,自己则乘坐电梯去了国宾宾馆的三楼。 三楼的走廊内有八个身着黑衣的保镖,但见服务生便拦阻道:“你有什么事情?” 服务生连忙递上信道:“这封信是一位先生给汪主席的,而且那位先生就在楼下等着求见汪主席。” “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保镖收了信然后一摆手,命那服务生下去。 服务生恭恭敬敬的鞠躬,然后下楼。而此时保镖则敲汪主席的房门。 汪主席正跟自己的女秘书在客房内欣赏唐伯虎的美人。 这幅画是汪主席堂叔家送来的。为了杀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端午。 但是汪主席真是有些头痛啊,因为端午现在可是委员长身边的红人。要是杀了端午,就必定会得罪委员长。汪主席觉得这有些得不偿失。 当然了,要是有这幅唐伯虎的美人图就不一样了。 汪主席与一旁的女秘书卖弄道:“这唐伯虎啊以卖文鬻画闻名天下。 他早年随沈周、周臣学画,宗法李唐、刘松年,融会南北画派,笔墨细秀,布局疏朗,风格秀逸清俊。 而他的人物画,则师承唐代传统,色彩艳丽清雅,体态优美,造型准确;亦工写意人物,笔简意赅,饶有意趣。 其花鸟画长于水墨写意,洒脱秀逸。书法奇峭俊秀,取法赵孟頫。诗文上,与祝允明、文徵明、徐祯卿并称“吴中四才子”。 而绘画上又与沈周、文徵明、仇英并称“吴门四家”,又称“明四家”,呵呵呵!” “主席真是高见啊!我对这画就是一窍不通了。” 女秘书谦虚的道,汪主席兴致更起,要提笔教女秘书绘画,临摹这一幅唐伯虎的美人图。 只是不想正在这时,保镖敲门,汇报道:“主席,有一个人送来一封信,并且要见您。” “把信拿来我看看。” 汪主席示意女秘书去拿信。 少时,女秘书回来了,将信拆开,要递给汪主席。 汪主席却摆手道:“你念吧!” 女秘书念道:“大日本帝国陆军14师团长土肥原致书与国民政府汪主席: 时局之变,吾与阁下从事于疆场,抑何其不幸之甚耶? 然今日之事,国事也,非私仇也,则吾与阁下友谊之温,今犹如昨。 大凡天下事,当局者迷,旁观者审。 今有人焉,于其进退之间,虽有国计身家两全之策,而为目前公私诸务所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