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不许动!” 虎爷大大咧咧的走进烟馆,不想左右的十几条枪,几乎同时顶在他的脑袋上。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虎爷大惊失色,他那两个跟班也是一样。 但是老鼾哪里管他们这个,把三人身上的武器,包括钱包,证件等等,全部搜走了。 “捆了!” 老鼾喝了一声,特务连的士兵要捆虎爷与张三李四。 虎爷在这时,但见事情不妙,连忙搬出自己的后台道:“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绑我?我姐夫可是军统一处的活阎王。” 端午在此时,拄着拐棍从屋内出来,面带笑容道:“抓的就是你,哈哈哈!” 而此时,王胖子也大惊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要给虎爷道歉吗?” 端午笑道:“是啊,我一会还要请虎爷吃饭呢!哈哈哈!” 正在这时,卫兵也拿绳子,把王胖子也捆上。包括烟馆里面的伙计,打手,还有吸食大烟的人,全部捆上,押解回第三宪兵大队。 端午此时命令道:“烟馆的东西与那个什么虎爷的家都抄了,什么都别落下。” “是!” 老鼾领命,带着人在烟馆把大烟糕全部装在箱子里运走,而所得赃款等等,也尽数没收。 刘三眼睛贼亮,一眼便看到楼上的一幅竹子是真迹。 刘三与老鼾道:“老哥哥你看到没有?这字画与那柜子上摆的都是真东西,值不少钱呢!” 老鼾嘿嘿笑:“兄弟,难怪团座倚重你啊,否则咱们就错过了这些宝贝。” 刘三道:“哪里,哪里,都是自家兄弟。” 而此时,老鼾则想到了什么道:“团座说了,那虎爷的家里也要抄一个干净,兄弟还得陪我去一趟呀?” 刘三笑道:“这是自然,兄弟我别的本事没有,哪里有钱,哪里藏着宝贝,门清着呢!” “哈哈,哈哈!有兄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老鼾哈哈大笑,与刘三携手抄了烟馆,又去抄虎爷的家。 到了虎爷的家里,触目惊心。这虎爷的院子,是四个四合院拼起来的,里外有十进的院子。 家里的仆人,老妈子十几个,一个个尖嘴猴腮,眼睛都是贼溜溜的。还有几个要跑,被特务连的士兵拳打脚踢一顿都老实了。 有一个老妈子被吓的语无伦次,说:院子的最里面还有虎爷抓来的姑娘四五人,她们夜夜陪着虎爷纵欲。 刘三面色一寒,说这虎爷真不是一个东西。不仅出售大烟害人,而且利用大烟专坑良家妇女。 老鼾道:“兄弟你放心,我们团座那是嫉恶如仇,这些姑娘的仇,他必定会帮他们报了。” 只是正在说话这个功夫,噗通一声落水的声音传来,老鼾觉得事情要坏,跑到后院看时,只见井中的水花还未曾散去。 老鼾找人来救人,但人拉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十六岁的少女,风华正茂,却因为不堪其辱,在清醒后,落井自杀了。 老鼾,刘三与士兵们都很愤慨,因为当大头兵的,几乎没有有钱人家的孩子,都是穷苦人出身。想想自己或者家里人被土豪恶霸欺负。再想想自己身上的这身军装。他们到底保护的是一群什么人呢? 有的战士当场便落泪哽咽了,老鼾道:兄弟们别哭,有团座在,这些人都好不了。 战士们擦干眼泪,继续抄家,从虎爷的后院又查到了三十箱大烟。 虎爷的卧室里,有一箱金条,大概有三十根,大洋两万,各种古董字画,两箱子,连同那些仆从,与被救的少女,一同押往胡同口准备回第三宪兵大队。 端午与谢晋元,一直坐在街边的凉茶摊位等着,因为部队也正在收拢中。 附近的几个闲汉窃窃私语: “这是什么情况?虎爷怎么被抓了?烟馆也被查抄了?” “做做样子吧,今天怎么查抄的,明天还得怎么送回来。” “是啊,活阎王谁敢惹?不有那么一句话吗?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对,对对,......” ················· “对个屁,谁敢要我们团座的命?” 朱胜忠恰巧经过,听到了几个街头闲汉的议论,便大声喝斥。 端午听到了,申斥道:“别吓唬老百姓,滚过来,咱们准备回去了。” “是!” 朱胜忠领命,但却瞪了几个闲汉一眼。 几人不由得一抖,说道:“这人比阎王还可怕啊!” 围观之人,再不敢多嘴。但也正在这时,西侧的街道上烟尘滚滚,跟着一辆军用越野车跑来了一队人马。 这一队人气势汹汹,不下两百人,为首的军官,坐在军用越野车上,面无表情,一脸的怒容。 此时再度有人议论:“这不是宪兵队的赵队长吗?他怎么来了?” 另一个说:“这还用问吗?烟馆开在他的辖区,出了事情,他不来收场,谁来收场?” “这下可是有热闹看了。一个是初出茅庐,一个是封疆大吏,哈哈哈!” “是啊,就不知道这位新来的老总到底是什么人了?许是见到赵队长,就要吓尿了,哈哈哈!” ················ 赵队长的到来,再度令围观的百姓期待了起来。 谢晋元也在此时注意到了,与端午道:“团座,看来第二宪兵大队来者不善啊?” 端午笑道:“我正愁钱不够呢,这不又有人送上门来了?” 说罢,端午问向身后还在算账的老算盘道:“算了没有,有多少钱了?” 老算盘连忙停笔道:“团座,古董不好估价,但是目前来看,有四五万大洋,四十二根小黄鱼,与三十万美金,还相差很大呢。” 端午笑道:没关系,一会你派个人去找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