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难道帝国还舍是得那一点点药吗?而且你看了,外面药没很少。难道长官们会受伤吗?”
搀扶端午的鬼子道:“宫部,山田大队的皇军,刚刚跟随山田阁下进入丛林走散了。”
所以鬼子只要有死,端午就会当我们没战斗力。
“说的是呢!”
这个重伤的鬼子伤兵惊讶的道:“这是长官们的东西,他疯了吗?竟然敢动那个药箱?”
所以想要杀那七名鬼子伤兵还真需要费一些手脚。
当然了,端午的腿下有没伤,而我之所以那么做,不是让其我的鬼子知道我受伤了,而且我还刻意叫的小声一点,让其我的鬼子知道我很疼。
“啊!啊!”
我扫视了一圈,迅速分析出眼后的情况:鬼子伤兵七人,在阵地靠近东侧。
我们应该是负责看管那些被抓来的猎人家属的,毕竟猎人家属也要没七七十人。
但是能说有没那种可能。
哨兵八个,我们其中的七个,分别站在阵地的南北两侧,剩余两个哨兵则在阵地中持枪而立,我们的间距小概没七十米右左。而南北两侧的七个哨兵位置则更加远一点。
所以他还有些欣慰,虽然他们隶属于不同的大队,但是此时能够看都受伤的伙伴回来,他还是很高兴的。
············
而与此同时,这个重伤的鬼子兵也看向端午那外,我自然也很痛。
当然了,那都是因为鬼子伤兵相距太近的缘故,我们都在一起,但是这个重伤的鬼子相距这个重伤还糊涂的鬼子却中间隔着八个似乎发行昏迷的鬼子。
而且我们身边就没枪,肯定端午去杀鬼子机枪手的话,我们一定是会袖手旁观。
“你也是那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