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个村民补充:“就是呀,人沈金元都说是你给他下药了,这也能怪到人乔知青身上?”
“嗤,嫉妒人家乔知青呗,有些人就是这样的,看不得别人比她优秀。”
“再是嫉妒人家也不能乱咬人吧,小心告你一个污蔑罪。”
听着众人的指责议论,秦思蕊气的心肝都在痛,全身都在颤抖,却无法反驳。
她其实也很清楚,这件事再怎么也不可能是乔筠汐做的,她哪有这样的本事?怎么可能指挥的动野猪?
再说了,乔筠汐又不知道她和沈金元在那片密林中密谋。
可她不甘,凭什么?
凭什么乔筠汐她能过的那样好!凭什么村民都帮着她?
下乡不到1年,她就如身处地狱,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而乔筠汐呢?
住着大房子,每天轻轻松松的割着猪草,吃的好穿的好,养的白白胖胖的。
900元说送给村里就送了,那可是900元,如果给她,她也可以盖房子,也可以吃好穿好!
她恨,她不甘,她的生活不应该是这样的。
乔筠汐看着都不用自己出手,秦思蕊就被怼的毫无还口之力,内心也有些感慨。
大部分的村民还是不错的,讲道理,懂感恩。
她笑了笑,对着秦思蕊说:“你说我害的你?有证据吗?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害你?”
秦思蕊有瞬间的迷茫,是呀,乔筠汐为什么要害她?一直以来,针锋相对的只有她。
自从乔筠汐知道她的奸生子身份后,她似乎都懒得搭理他们兄妹。
只要他们不去她眼前凑,她从来不主动找他们,也谈不上针对他们。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眼里恨意滔天:“我知道了,是因为,因为你知道,我和沈金元要……”
“你闭嘴,你个贱人,闭嘴!”不等她说完,沈金元就焦急大吼。
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竟然想把他们合谋害乔筠汐的事说出来!
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此时的他无比后悔,为什么要找一个那么蠢的女人合作,这个贱人,又蠢又毒。
他深呼几口气,掩下眼里彻骨的恨意和不甘,以及嗜血的癫狂。
秦思蕊被他吼的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突然哈哈哈癫狂大笑。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她就是要拖乔筠汐下水。
“哈哈,你个孬种,不是你想的吗,是你想要睡了乔筠汐,然后把她娶回家。”
“你可是答应我要天天虐待凌辱她,直到她死!”
“你这个废物,现在怕了,早干嘛去了,当时不是说的很神气吗?。”
众人哗然,满脸的不可置信又愤怒看着两人。
裴渊眼里闪过暴戾,他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
所以,那包药是给乔筠汐准备的!
想到那样的后果,他就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他抿着唇,浑身散发着寒气,内心已经给两人判了死刑。
乔筠汐感觉到他此刻冰冷的气息,不由皱眉,这男人的情绪波动怎么那么大?
秦思蕊还在继续疯癫大喊:“哈哈,一定是乔筠汐这个贱人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所以就弄来了野猪,给我们下了药。”
“对,一定是这样的,哈,就是乔筠汐,就是她害的我们,你们快把她抓起来,快,报公安,把她抓起来,拉去枪毙。”
沈金元终于忍不住,扑过去对着已经有些疯癫的秦思蕊就是两拳,眼里是杀人的狠厉。
“啊啊……”秦思蕊惨叫两声,脸上一样闪着疯狂。
反手就拍上沈金元的脸,长长的指甲在他的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沈金元更是狂怒,骑到秦思蕊的身上,对着她的脑袋一拳又一拳,满是暴厉,就如对待自己的杀父仇人。
众人还在消化之前听到的信息,此时见两人突然打在一起,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没人上前拉架。
乔筠汐和裴渊两人则是不想拉架,只冷眼看着两人狗咬狗。
“金元,金元,住手,快住手,你要把她打死了!”沈金元的父母终于赶到,扒开围观众人上前阻拦。
沈金元喘着粗气终于停了手,看着地上如死狗一样满脸是血不知死活的秦思蕊。
他也不在意,从她身上下来,有气无力想瘫坐在地上,突然又弹起。
他这才想起他被猪拱了,后面痛的不行,湿漉漉的估计还在流血。
他的心狠狠揪痛,心如死灰又恨意滔天,他知道他完了。
就算这次能顺利度过,他也完了,他的一生都将面对这个耻辱。
就算他死了,这个耻辱也将跟着他,成为后人的谈资!
沈建军指着两人怒斥:“所以,你们本来是要害乔筠汐?!你们,你们怎么那么狠毒!”
他只觉一阵眩晕,气血翻涌,看着已经说不了话的秦思蕊,又看向如死狗般的沈金元。
沈建军压了压心头的郁气,平复心绪后转头对着沈国春喊道:“看看秦思蕊的伤。”
他很想说看看她死了没有,但做为村干部,他必须做好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