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的母亲是杜夫人,现在还活着。像她母亲一样?意思是有过多个丈夫、被人抢来抢去? “别人会以为是联姻罢?”秦亮道。 金乡摇头道:“曹家还有年轻女郎,若只是为了联姻,皇室为何非得要妾这样的人?世人必定会猜测,妾与陛下早有那个……有来往。有些事陛下或许觉得可笑,但妾从小就很在意。再说,妾怎么与长兄(秦朗)谈这种事,如何面对晚辈们?” 很多人都有心魔和执念,秦亮并不觉得可笑。 他想了想道:“以前姐没有倾述过这些话,还总是说最后一次,我们便只是、有了机会才见面;加上前几年我总是带兵出征,所以有时候甚至数月半载才能见一次。过阵子我准备一下,打算在宫城外安排个地方,往后更方便见面。” 金乡忙轻声劝道:“陛下三思,这样出宫似乎不太安全?” 秦亮笑了一下,心说某短时间炁体若是凶兆、我根本不会出宫。再说他可不是始乱终弃之人,宫外并不只金乡一个人。比如还有王氏,那是根本不可能封为皇妃的人、公然那么干实在太逆天了。 金乡见秦亮的神情,低头道:“妾只是个妇人,也没那么重要。” “我觉得很重要。”秦亮脱口道。他心说,自己又不是个机器。应该做的正事、他肯定要做,好不容易建立的王朝、更不能当甩手掌柜;但是如同金乡所言,光阴对谁都是一样的,他可不想几十年的人生、全都花在工作上。 他寻思到这里,遂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什么帝王孤家寡人、高处不胜寒,我根本不信邪,君主只要足够强,就不怕阴招。我肯定要与卿等多一些相处的时间,而不是整天去琢磨冷冰冰的权谋。” “陛下……”金乡抬头看着秦亮,声音有些异样、更加娇柔,她的眼睛好像更明亮、似乎忍住了眼泪。秦亮没想到、随口说几句自己的观念,竟能把她感动成这样,几乎要哭了。她主动把上身靠了过来,緊紧搂住了他的胳膊。 秦亮感觉膀子上有点硌,当然记得金乡是什么样子,顿时脑海里就浮现出了独特的绮美画面。他当即说道:“我们换个清静的房间,一会再谈。” 金乡没有丝毫推拒,当即点头“嗯”地应了一声。 两人起身,走过一道屏风,又来到了里面的卧房。今日见面不仅是在原来的别院、连房间也是同一间,毕竟这院子挺小、住的人更少,别的房间可能没收拾出来。 秦亮又看到了后面墙上的窗户、位置很高窗口挺小。以前有一次他就留意到了,当时秦亮更加注意自己的安全,所以观察环境很仔细;但今天他知道自己没有半点危险,竟还是觉得那窗户似乎有点异样。 哪怕后窗外面只是一道围墙而已,但至少卢夫人知道、秦亮与金乡在这座别院里。怀里的金乡身子越来越軟,秦亮深吸了口气,忽然弯腰把地板上的衣带捡了起来、但眼睛依旧没有离开面前白生生的一片,他把衣带又轻轻系到了金乡的腰上。金乡睁开眼睛道:“陛下?”秦亮靠近她的耳边小声道:“卿就这样,或许别有韵味。”金乡紅着脸埋头、轻柔无力地拍了一下秦亮的胸膛:“哎呀。”秦亮遂拉着她的手、垂足坐到了睡塌上,她此时仍旧比较被动、至少还能控制仪态。不过秦亮知道,过一会金乡就顾不上形象了。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看着不容亵渎、有点清冷的模样,说不定只是观念的缘故,故意把心里的热情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