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也不啰嗦,举拳就招呼上去。 小道士双手收回浮尘抵挡,但他还是低估了大汉的力气。 一个没留神,后退几步,已来到庙门以内。 大汉眼见一招得手,嘴角微笑,赶忙疾步追赶。 围观的众人也识趣的让出了一块场地。 小道刚刚站稳,那大汉就紧追而至,当下不敢怠慢,浮尘挥舞间刮动风声与那大汉打在一起。 围观的人里面多少有些懂得功夫的,见二人打了一会儿,就跟旁边的人说道:“这庙祝好像不行啊”。 “怎么?你看出什么了?” “那大汉看似笨重,实则动起手来速度一点也不慢,而且力气很大,再这样下去,庙祝恐怕顶不了多一会儿了”。 “啊,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哎呀,这个你得懂功夫才行” “那这么说您懂功夫了?” “可不,我打小跟我二叔学的,好几年呢” “刚才说风凉话要把人赶走的也有你吧,刚才人家叫阵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会功夫了?” 。。。。。。 场上两人打斗已近末尾,只见那大汉身不动膀不摇,硬抗了那道士几招浮尘术,道士也没想到自己全力出击对方却纹丝未动,只一差神的功夫。 大汉抬腿凌空一脚踢中道士小腹“噗。。。”。 小道士被踢出五米远,口吐鲜血。 这下围观的人慌了,光天化日之下,番邦外国之人,大闹月华宫,还打伤了庙祝,这还得了,赶紧有人偷偷跑去报告官府去了。 见大汉得手了,那随行的一帮人,赶紧鼓乐齐鸣,好像是为大汉的英勇打气一般。 大汉也是高兴,抬起大拇指对着鼻子尖一扫而过,看向躲得远远的众人,尽显挑衅之意。 “还有没有人阻拦我,我今天偏要进去看看你们这个什么的鸟神仙,哼”。 大汉抬手招呼大家进去,伴随着鼓乐声,轿子被抬起,走向大门而去,大汉则是在院内等候。 就在抬轿子的几人一只脚就要踏进庙门的时候,远远的就听到一道声音由远而近“无量天尊”。 这声音似在天边,却又震耳欲聋,使得抬轿子的几人,不得不松开手,双手捂住耳朵,就连院子里那大汉也被震得晃了晃脑袋,反观围观的的众人却没事。 轿子落地,女子被墩了一跤,然后也随着众人的眼光,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庙门以里,最内层院落,月华宫大殿的屋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 这人一身白色道袍,须发皆白,头上梳着个日月冲天髻,手持浮尘,脚下一双八卦追云履,一看就是个老道士。 月华宫座东向西,此时的老道士站在屋脊之上,背后正是一轮红日,映照在阳光下的白色道袍微风摆动,此时壮汉站的位置看过去,那老道士仿佛就像金仙下凡一般,晃得人睁不开眼。 壮汉只看了一眼,就被阳光刺痛,大喊一声“你们北国人是不是就只会装神弄鬼的,老道士,有本事下来跟老子。。。。”“啪”。 一个礼貌的打招呼,壮汉被一个大嘴巴打出去庙门以外,还撞到了几个随行之人。 刚才壮汉站立的地方,站着屋脊之上的那个老道士,微笑的看着大家。 老道士怎么下来了,到这边的,没有人看清。 壮汉自己怎么就飞出去了,自己也没明白。 那壮汉刚刚站起,一手捂着自己的脸,控制着流出的鲜血,一边就要开口再骂。 抬手一指站在院内的老道士。 “你丫。。。。”“咔嚓” 手指断裂的声音。 老道又一次在所有人都没看清的情况下,来到大汉的身前,并且还折断了壮汉的一根手指,然后微笑的看着那壮汉“施主,可还有话跟贫道讲?”。 壮汉一手捂着脸,另一只手疼的放在腹部,嘴角留着鲜血,蹲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了。 “果然欺软怕硬”。 “可有人来,上前搭话”。 老道士声音深沉而久远。 随行来的兵士,此刻早就被吓得锣鼓也扔了,跑到轿子后面去了,就刚刚老道这一手,自己就是躲到地缝里恐怕也不管用,哪还敢上前搭话。 “属下人无理,冲撞了仙长,还望勿怪” 话音落下,纱帘掀开,走出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 此女子一头黑发垂至腰间,一袭粉色蜻蜓裙,裙摆到达大腿根部以下便开始分叉向右,大半条左腿裸露在空气中,粉嫩白皙。 就一眼,围观的男群众就咽了口口水,梁国的女性衣着比较保守,此等阵仗,他们哪里见过,尤其是那些没结婚的男子,眼珠子都快调出来了。 女子半掩着面纱,看不到完整面庞,可光是那一双黑白相间大眼睛,水汪汪的透着清澈,就不难猜出这女子的容貌。 女子缓步走到老道士跟前,躬身失礼:“仙长在上,小女子有礼”。 老道士凝眸看向这个女子,外表衣着特异,可这女子给他一种不似常人的感觉,但是哪里不对,老道却看不透。 “小女子一身妆容非出自我邦,却深知我天邦礼节,懂得言语,想来定是出自南朝名门望族吧”。 “仙长所言极是,我本南洋高丽国郡主是以,方才我这下人不懂规矩,念在他已受教训,求仙长海量,放他一马”郡主求情道。 “老道本无意伤他,只是此地乃我家师祖清修之所,容不得外人出言不逊,这才待郡主管教一番,郡主莫怪”,见是外国公主,老道还礼说道。 手下人被打,郡主心里也是不服,可眼见打不过,自己这次也只带了这一个高手来此,而这高手在人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