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知晓?”
卢轩笑道:“娄朋友和你们几人义结金兰,情真意切,孙小姐又怎会不知?你但讲出,刘某绝不为难与你。”
孙妙玫冷冷地道:“莫说我不知,便是知晓,却偏不肯说,你又能奈我何?”
卢轩并不答话,仍是笑脸相迎,只眉梢稍稍一动,他身后早有丁残云转出,虚喝道:“刘大人是斯文人,自不会有动粗之念,咱们菠莲宗可不在乎,世人都说我们对付敌人酷戾凶狠,孙小姐要不要尝尝敝教的手段?”
孙妙玫听了这话不惧反笑,道:“你既知道我姓孙,也敢和我说这等话?若我少了一丝头发,瞧我爹爹和大姊饶不饶得你们!”
卢轩拍手赞道:“不愧是将门虎女,丁尊者适才说的是气话,孙小姐不必放在心上。咱们对武圣一向尊崇有加,结交都还来不及,又怎会欺辱他的令嫒?小姐便在此宽休两日,过几天有位远方贵客来到,待他来跟小姐说话。”说着起身离去,吩咐下人日夜送饭,不得怠慢。
孙妙玫不知他说的什么贵客是谁,眼看无法逃脱,索性不做他想,照常饮水吃饭,到时来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此过了三日,这天下人前来送饭,临走时告知刘大人午后又要前来拜会,孙妙玫知道必是他的客人到了,吃罢了饭便严阵以待,要看看此人到底是谁,究竟有何能为。
原来卢轩等的正是铁臂独尊耶律昆奴,他二人约定在中都会面,今日这师徒五人恰好来到府中,接风席上众人言谈甚欢,卢轩将寻宝之事和盘托出,并言明如今已有头绪,只是捉了孙妙玫不好强逼,耶律昆奴听说此人是武林三圣之一的孙协之女,心中也是一震,但转瞬间傲慢之情油生,道:“我在西边,向闻中土武林中,以武圣功夫最杂,所学最多,你们对他有所忌惮,那也是人情之常,不才却不来怕他!待会儿我来会问他的女儿。”
卢轩道:“耶律掌门是契丹第一高手,自来不用怕什么武林三圣,但这小妮子口风极紧,用强只怕适得其反。”
耶律昆奴笑道:“若是用刑加罚,那又算得什么本事?不才在西域学过一种摄魂之法,待我施展开来,保管此人一字不漏,俱都吐出来说给你听。”
卢轩赞道:“妙啊,若真能套出实话,我必禀明王爷,寻宝之事耶律掌门当占头功!”其实他对耶律昆奴精通此法早有耳闻,当日捉到孙妙玫时,便想到这一石二鸟之策,故意在席间相激,让他前去逼问,一来可以获悉宝藏线索,二则把得罪孙协之事来个一推二六五,到时尽可栽到此人头上,如今看到耶律昆奴洋洋得意的模样,心下禁不住暗暗冷笑。众人谈及此处,便收了宴席,一齐去到孙妙玫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