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他,“收起你假惺惺的怜悯,我不需要。”
“关我什么事?”秦航反问道,几乎被这句话气笑了,他忽地掐住陈梓的腰,将人往前一揽,“你人都是我的,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陈梓一怔,这是秦航第一次对他说这种话,他好像一个宠物,随随便便就能被秦航占有、拿捏,毫无反抗之力。
秦航看来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宠物在养。
陈梓气得嘴角抽搐,挥手给了秦航一巴掌。
“滚——”
这几天秦航也不出门了,每天呆在家里陪陈梓。
按照医嘱,秦航连着三天都没让陈梓脚沾过地,去哪里都是他抱着去,形影不离,就连吃饭都在坐在他腿上。
第四天时陈梓不干了,一把掀翻面前的碗,冷脸说:“我没残废。”
秦航嗯了一声:“我知道。”
“你也不用装作很在乎我的样子。”
秦航静了一会,盯着他的眼睛,似想看清楚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可陈梓眼神一直是阴沉的,像终年阴雨绵绵的天气,有一层厚厚的雾将别人阻挡在外。
“吃饭吧。”
佣人重新拿了两套餐具上来,陈梓又想掀,秦航却想早就猜到他要作什么一样,提前抓住他的两只手,并用一根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绳子绑起来,再利落地打上结。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超过一分钟。
陈梓瞪着手腕上的粗绳,不敢置信地看向秦航:“什么意思?”
陈梓试图挣扎,可绳子实在绑得紧,他这点动作只在手腕上磨了几条红印子,其他什么都没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