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非常疑惑。
“他找上来的?是找你有什么事?”
“也不算事,就是感谢我当初安顿他之情,然后就送了我这幅画,也仅此而已。”
初见重新打开画又看了一眼,不会有错的,这是她画的,她以前画的,在那个现代的时空里画的,毕竟她在这个世界才画了三张成品解剖图,这个鬼手神医初安信十有八九就是她现代那个医学教授爷爷。
可是她那个教授爷爷为何也在这个世界?要怎样才找得到他?怀着这种激动,初见拿着画冲进了书房。
景沐阳瞧着她这模样,吓得立马起身迎上去就接住她。
“怎么了?是感觉到痛了?”
“没有。”初见抬头眼泪都出来了,“沐阳,我要找鬼手神医初安信,我要找他,我要找他!”
“鬼手神医?好,不哭不哭,我第一时间就有派人找他的,你不哭,芳林先生跟何院首不是已经配了解药了吗,你和思明都不会有事,别怕别怕。”
景沐阳将她搂进怀里,他估计初见是害怕这解药不行着急了。
“沐阳,鬼手神医应该真的是我爷爷。”初见小声的在他怀里说道。
“嗯?”景沐阳抓着她肩膀推开仔细瞧着她表情。
初见点着头打开了骨骼结构图,指向了那蝴蝶骨。
这下轮到景沐阳惊诧了,初见的爷爷?南无之地来的那个世界的初见的爷爷?
初见不停的点着头,“不会错的。”
“好,好,找他,找他。”景沐阳其实内心是害怕的,又出现一个南无之地来的人,还是初见的爷爷,这是要带她走吗?为何这个时候出现?
“青山,加派人手去寻鬼手神医的下落。”
“是。”青山下去了,青木带着屋里的其他侍卫也下去了。
景沐阳坐到案前重新打开那幅画仔细观察,画上的线条与初见的手法很相似,而且又是如此逼真的画作,尤其这与众不同的作画方式,景沐阳实在想不出这个世界除了初见还有谁能画出来。
“沐阳,不会有错的,虽然我不记得自己画过这样的画,但这是我自己独有的签名,不会错的。”
初见画过的解剖图多了去了,各种纸张各种大小都不知道练习过多少次,不然哪里会有像今天这样随手画来的本事。
而且她很长一段时间都喜欢把签名隐藏到画里,除了那只有她知道的签名,哪里还会记得每一张都长什么样。
“好,我再去问问云老先生。”景沐阳执画起身向外走去。
只是,那后一步的初见刚到门口,突然感觉头一昏,踉跄得她连忙扶住门框。
“战王妃!”在院子里的云老先生不知初见为何看到画作如此激动,正看着这边呢,此刻更是惊得起身。
景沐阳连忙转身往后望去,这前一秒钟还好好的初见扶着门框似欲要倒了。
“初见!”景沐阳惊慌上前刚伸出手,初见也才刚抓住他的手,那心尖骤然一痛喉头陡然一甜,噗的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人也不自主的向前倒去。
“沐阳……”初见揪着心口痛得满脸通红,五官扭曲,身体抽搐,眼神逐渐失焦。
“初见!”景沐阳吓坏,慌手乱脚接住她蹲身抱在怀里,“青山!青木!赶紧去叫芳林先生!”
景沐阳是真慌了神,他都忘了青山青木刚刚离开不在院子里,不过青叶是在的,一个飞身就出去了。
云老先生也是第一时间过来,一手搭在脉上,一手捏开她的眼皮,瞳孔在缩小!
“战王殿下,赶紧将战王妃抱榻上去,身体放平!”
景沐阳抱起初见到屋内的小榻上,扔了枕头将她放平。
初见嘴里还在吐着血,鲜红鲜红的。
云老先生将她的头歪侧过来,取出随身的银针,一针紧接一针的下到风池、风府等几处穴位之上,这血脉上行,若强势冲入脑必会不可逆转,中风瘫痪甚至死亡都是大几率的事情。
“云老,怎么样?”景沐阳是焦急又害怕。
云老先生又捏开初见眼皮看了看,虽然速度慢下来了,但瞳孔还在持续缩小。
“战王殿下,怕是控制不住。”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景沐阳咆哮如雷。
那解药可是经由多方敲定,应该不会有错的,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院子里那小人儿思明听到声音后知后觉的朝这边望来,随即哇哇大哭。
奶娘慌乱的抱起思明,她还从未见思明哭过,这哭劲,撕心裂肺的,是知道他娘出事了?
芳林先生一夜未眠,衣服都没脱刚躺下不久,此刻风一样的赶来了,何院首慢一步跟在后面,只是他们刚进院子,一阵白色的风唰的而过,就窜进了书房。
“王爷!”青叶飞身进屋,然而她是来不及的。
纵使景沐阳反应快也只看到了一个白色身影便被一掌打到了两丈之外,云老先生也是被震开七尺有余。
青叶执剑而上,被一袖风挥出去撞上门窗直接昏迷。
这白色身影便是那戴着狐狸面具的白离殇。
只见他掏出一颗药丸,快速的塞到了初见嘴里,将她抓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