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午后闲坐。
褚桓注意到,每个扁片人的腰间都有一个号角,他们不需要沟通交流,彼此间似乎循着某种约定俗成的顺序,一个死了,下一个立刻会接上。
既然是未知生物,不排除扁片人交流的时候使用的是人耳捕捉不到的次声或者超声,但是临场沟通未必会这么迅捷高效,所以褚桓猜测,扁片人的排列肯定有某种顺序。
第二个吹号的扁片人被突然冒出头的春天丢了个飞刀射死了,她一闪即没,居然是个暗杀的好手,可是她杀得快,敌人顶替得更快。
第三声号角绵延接上,几无断续。
距离越近,群体性风箭的杀伤力就越大,南山忽然将褚桓往旁边一带——他方才站着的地方被风箭削出了一个西瓜大的坑。
褚桓微微一扬眉,感觉到了久违的肾上腺素飙升。
可是一般情况越是紧迫,他脸上就越是显得无动于衷,可是南山不理解他这个变态的习惯。
南山看见他抬手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还不慌不忙地折好眼镜腿,收进衣兜里,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他承认褚桓有时候的表现像个“凶猛的毛象”,却没想到他的反应速度和真毛象一样慢条斯理。
南山出身特殊,血缘虽然给了他无与伦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