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在上海做的坏事。
周延辉喘息一阵,恢复了镇定,目光看向马锡等人,这些人要么是皇亲国戚,要么是朝中大员的家人或者白手套,对朝廷有很大的影响力。
“诸位,这次犬子惹祸,还请大家出手相助啊!”周延辉看向各人说道。
他这话一出,扶着他的马锡立刻松手,让周延辉险些坐在地上。
周家得罪了皇帝,各人这个时候出面,不是告诉皇帝,他们与周家有一腿么。
“哎呀,周员外我刚想起来,家里还有急事,先走一步啊!”一名富豪忽然拱手,转身就走。
“周员外,我们改日在谈啊!”几人纷纷落荒而逃。
马锡不好意思道:“周员外,我身份特殊,出面对周家也没好处,反而让陛下更加愤怒。这事你还是问问周阁老吧。”
说着,马锡看了周邦宁一眼,“实在没办法的话,我建议你大义灭亲,毕竟儿子还能再生,周家倒了,什么都完了。”
周邦宁内心震惊,一脸蒙蔽,姓马的你礼貌吗?
说完,马锡也落荒而逃。
转眼间,房间就剩下周家夫子两人,周延辉目光盯着周邦宁,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爹,我是你亲儿子啊!你不能不管我啊!”周邦宁震惊哭诉。
现在周延辉依旧觉得天旋地转,周邦宁惹出了这般泼天的祸端,整个周家都可能被他连累了。
这时周延辉看着跪地的周邦宁,是越看越气,忽然跳起来,拿起房间内陈设的花瓶,就向周邦宁砸去,然后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周延辉毕竟也快五十岁了,没打几下,就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他坐在椅子上,喘息道:“你把敲诈陛下的银元拿出来,我再贴个几万块,等会儿与我一同去见陛下,向陛下负荆请罪。”
周邦宁被打成猪头,委屈哭诉道:“爹,那几十万块的汇票,被一伙黑衣人给抢走了。”
周延辉听后,真是捶胸顿足,知道皇帝是故意为之,“老夫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能一下拿出几十万块银元让你敲诈的人,能是一般人吗?”
周延辉几乎气得背过气去,或许马锡说的没错,自己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而且自己还能生,也许真该大义灭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