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的人和染病的被分开,然后逐步接种人痘,蒋家仁的防疫有了效果,部落终于战胜了天花。
虽然有些人抵抗力太差,接种人痘后,发病死去,但是大多数人都成功种痘。
一个多月后,患上天花的殷人陆续病亡,而剩下的人则全部种痘,疫情彻底过去。
此时一千多人的部落,已经只剩下五百余人,可当部落内没有再出现天花时,部落里的人还是都沸腾了,而蒋家仁也得到了殷人的认可。
为了庆祝战胜病魔,殷族人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会,热情的殷族少女围着蒋家仁一起跳舞,大家一起欢庆到半月,有些累了的男男女女,便在茅屋内、树林里野合,四处传来啪啪声。
“这殷人部落真乱啊。”蒋家人心中感慨莫名,有些落幕的坐在地上,看着星空吧唧吧唧抽起烟来。
烟草最早于殷州发现,西班牙人带到吕宋,然后又传入明朝。
现在乾朝每年都从吕宋国进口大量烟叶,然后制造成各种卷烟,不过由于产量不高,主要特供给军队,民间属于奢侈品,很难搞到。
蒋家仁这样的江南大户,大多数时候也只能抽抽旱烟。
这时蒋家仁抽着烟,疫情过去,紧张的情绪终于松弛下来,整个人便不禁有些疲惫,有些想家了。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蒋家仁站起身来,仰头望月,幽幽的吟道。
身后脚步声响起,不用问就知道是女酋长来了。
一个多月的相处下来,蒋家仁已经能够与殷人进行简单的交流,学会了一些他们的语言。
他也大概知道了一些关于女酋长的八卦,丈夫病死了,一个妇道人家维持这么大一个部落,又遇见瘟疫,早已心力憔悴。
女酋长走过来,被眼前男人的忧虑深深吸引,看着他的身影有些着迷,作为部落的大家长,她决定将这个迷一样的男人纳入自己的后宫,“想家呢?”
蒋家仁见是女酋长,点了点头,而女酋长竟主动凑过来,“抱着我。”
蒋家人闻语愣住了,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或者误会了对方的意思。
毕竟他的殷语没过四级,大部分对话都是连蒙带猜。
女酋长见他愣住没动,却主动抱住了他。
蒋家仁没想到女酋长居然这么主动,想着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夫人,这不好吧~”
“叫我阿莲!”女酋长目光火热。
蒋家仁喉结蠕动,哪里受得了,将女酋长紧紧抱在怀里。
陛下诚不欺我,殷州的少女果然热情似火啊。
蒋家仁是理学信徒,在江南时必须端着,讲究存天理灭人欲,道貌岸然,束缚了自己的欲望。
在这里也没谁认识自己,没有人盯着自己,便释放了天性。
殷人部落还处于母系社会,对女酋长而言,是喜欢谁就和谁困觉,也没任何压力。
“进屋里去吧,里面没人。”女酋长低声道。
蒋家仁没动,有些迟疑,不过抱着她的酮体,身体却很诚实的支楞起来了。
人家寡妇邀请,如果拒绝的话,会给她带来巨大的心理伤害,生出挫败感,蒋家仁是个好人,不忍心伤害女酋长。
再者离开中原,孤身在外,他也需要女人的慰藉。
当下两人在月下,一前一后进入了茅屋,天黑了无人察觉。
久旱逢甘霖,干柴遇见烈火,一个是没了男人的寡妇,一个是远离家乡的汉子,自是一夜恶战。
蒋家仁一介书生,疏于锻炼,根本不是人家女酋长的对手,起初还占据上风,可很快就被坐住了……
次日清晨,天气很好,女酋长从茅屋里出来,迎面遇到部落里的祭祀,“酋长,今天气色不错,怎么显得年轻许多?”
这时蒋家仁从茅屋里出来,眼窝凹陷,脸色有些晦暗,站在门前还一手还扶着腰,显得非常疲惫,一夜未眠。
女酋长见此连忙走过去关心,而祭祀和周围的族人看见这一幕,都欢呼起来。
他们知道酋长和部落的恩人走到了一起,今后部落就有了依靠,不用再担心疾病了。
部落遭遇瘟疫,人口损失很大,影响了生产,现在粮食和物资匮乏,可谓是百废待兴。
蒋家仁在乾朝最多就是个县令的水平,能力并不出重,可对于殷州的殷族部落而言,他就是卧龙凤雏般的人才,用来治理一个五百人的部落简直是戳戳有余。
不管是女酋长睡了蒋家仁,还是蒋家仁睡了女酋长,他都得为部落做些事情。
蒋家仁在乾朝没有机会施展的才能,到这里有了用武之地。
首先,殷族人的工具太过落后,连铁器都没有,而是用一种黑色的石头作为工具和武器。
这么落后,蒋家仁不能忍,便亲自指导部民建了高炉,炼制铁器,打造工具。
铁器一出来,开垦田地,建造屋宅便都方便起来。
殷人部落非常原始,就像一张白纸,蒋家仁用尽平生所学,教他们建造房子,打造农具,修筑灶台,烧制陶器,用一样样新鲜玩意将殷人征服,让他备受殷族人崇拜,将他奉若神明。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