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清军渡过黄河,军政府就下令各县,坚壁清野,仅守县城,并多备守城器械。鞑子以小队劫掠,料想无法攻破县城!”
高欢回过神来,颔首道:“但愿如此吧!阿巴泰盯着本督,现在大军动弹不得,便只能靠各县自己坚守了。”
……
清军大营,阿巴泰穿着盔甲,拿着马鞭,在帐内来回踱步。
不多时,一名斥候入帐。
阿巴泰顿时急声问道:“高蛮子动了没?”
“回禀贝勒爷,高蛮子车阵没有动静,没有一支兵马出阵!”斥候跪地禀报。
阿巴泰闻语,恼怒的将马鞭丢在桌案上,骂道:“高蛮子到沉得住气!”
阿巴泰派人去断粮道,还有四处打草谷,除了字面的意思外,还有一个意图,便是希望高欢得知他的行动后,派出兵马阻止。
只要高欢兵马一动,出了车营,他这边立刻骑兵突袭,砍杀出阵的明军。
现在高欢按兵不动,阿巴泰便没有可乘之机。
这让阿巴泰感到一阵懊恼,不过遂即却又皱起眉头,呢喃道:“这高欢居然不担心粮道被断!”
一时间,阿巴泰内心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黄昏十分,出营的蒙古两旗白仓惶回营,他们在荥阳北面的河堤上,发现了自治军运粮,于是下马爬上河堤去抢粮,结果遭受赤备马军偷袭,劫粮不成,反而被偷走三千多匹战马。
不久,出去打草谷的骑兵,也陆续回报,方圆五十里一片荒芜,十室九空,村民都躲进了县城,更本抓不到什么人。
阿巴泰听了禀报,嘴角肌肉,不自觉的扯动着……
(求月票,推荐,订阅,感谢书友21784的500,朱尚炳的秦国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