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一个都没跑掉。”
王独山、马邦德、侯方伯、马老三、马老四一个都没跑掉,城内的反动份子,可谓被一锅端了,只可惜马老大,马老二不在城中。
“多谢将军抬举!”刘启眉开眼笑,“那马家父子,怎么处理?”
徐黑虎道:“将军,让俺一刀剁了姓马的一家!”
徐黑虎被掳去马家,被马家逼着干了一个多月的苦力,没少受折磨,险些被马家人饿死,心里记恨着马邦德一家。
高欢摇了摇头,“马家为祸一方,有仇的不止你一个,俺要公审马家父子,然后替天行道,到时候让你行刑便是。”
徐黑虎听说让他负责砍头,便满意地退下了。
马老二去洛阳找马老大,马老大肯定动用关系,发兵来救登封。
眼看着洛阳的官军不久就至,高欢必须进行一场轰轰烈烈地公审,让登封百姓都站出来告马家父子,然后当着百姓的面,砍掉马家父子的头颅,登封县的百姓,才会在官军进剿的情况下,站在他这一边。
当下,高欢让李武去清点登封县的钱粮,让宋献策去张贴告示,组织百姓前来围观,安排人员告状。
登封县南城,城楼下,马邦德、马老三、马老四被反绑着,按跪在地上,接受公审。
马家在登封横行霸道多年,干得坏事,罄竹难书,现在是墙倒众人推,不用宋献策安排,就有百姓状告马家欺男霸女,逼良为娼,巧取豪夺,打死佃户。
马邦德昨晚被骇得吐血晕倒,又在牢房地上躺了半夜,等天亮醒来,就偏瘫了,歪着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高欢给他安上各种罪名。
马老三仗着家里为非作歹,却是个怂货,把自己倚仗权势害死无辜良民,荼毒百姓,甚至于属下妻子通奸,等一件件坏事,全都招了出来。
马老四深受重伤,却身残志坚,对于审判嗤之以鼻,还扬言等朝廷人马一道,让落井下石的登封百姓好看。
宋献策立刻让人掌嘴,嘴都打烂,直到马老四不能发声。
审判很快结束,高欢当众宣布,判处马家父子死刑,家财充公,田产分给佃户和百姓。
百姓们一阵欢腾,全县老百姓倾巢出动,围得层层叠叠,乐呵呵的要看马家父子被砍脑壳。
汤师爷奉高欢的命令去南方购买,番薯、玉米和土豆,他离开登封,坐船顺着颍水,入淮河,然后经过运河,只用不到二十天,就抵达了杭州。
杭州是大运河南端的起点,又是江南大城,商业繁华,物产丰富,天南海北的物资都有,还有不少南洋、日本、西夷的货物。
汤师爷没到福建,在杭州听人说起,福建郑家的山海五商,便去碰碰运气,结果在福建郑家的商号,得一位郑家公子帮忙,便买到了番薯和玉米,不过这种东西,在浙江比较稀奇,价格奇贵,汤师爷只能买了一小船,装上番薯和玉米,便往登封赶。
小船抵达禹州,临近登封时,官府说登封那边闹赤贼,便不让继续走了。
汤师爷只能花钱,在禹州县城里,租了个宅子,存放番薯和玉米,留两个人看守,便避开官府的巡查,悄悄返回了登封。
汤师爷到了高老庄,得知高欢正打登封,便急匆匆地朝县城赶来,正好看见成千上万的百姓围成一个大圈。
汤师爷挤进人群,有认识他的老赤备,惊喜地打着招呼,“师爷,您啥时候回来了!”
“这是干啥呢?”汤师爷问道。
维持秩序的杨树林看见汤师爷,顿时喜道:“师爷,你回来的正好,将军正公审马邦德!”
“公审马邦德!”汤师爷一下呆住了。
这时杨树林忙给他分开一条道,汤师爷走进去一看,城门前跪着的马家父子,正面如死灰,引颈就戮。
徐黑虎喝了碗酒,喷在大刀上,手起刀落,就斩了马老三,马老四。
两枚人头滚滚落地,村民们像看大戏似的,发出一声欢呼。
这时,黑虎刚举起刀,要结果了马邦德,一个身影却冲了出来,“把刀给俺!”
黑虎惊道:“军师!你回来了!”
汤师爷情绪激动,“老三,把刀给俺!”
黑虎扭头看向高欢,高欢微微颔首,“把刀给汤师爷!”
汤师爷接过大刀,嚎啕大哭道:“女儿,阿爹给你报仇,你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汤师爷的女儿小凤,才十四岁就被马老二抢去,给马邦德冲喜,小凤不堪折磨,被糟蹋当晚就用剪刀自尽了。
汤师爷举起大刀,便一刀劈下,不过他力气小,刀举不高,劈下没力道,砍开了后劲,血呼啦啦的飚射,却没把头砍下来。
马邦德纵使硬气,也没受过这样的罪过,歪在地上,嘴里发出非人的哀嚎。
汤师爷想要拔刀,刀却卡在骨头里面,高欢见此吩咐徐黑虎一句,黑虎才把出刀,一刀砍下马邦德人头。
看着人头滚落,围观百姓发出阵阵惊呼,百姓们心潮澎湃,兴奋不已,跟喝了二两白酒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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