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大街的大四喜茶楼。 杨尘光穿着病号服下了车,抬头打量着面前的这个茶楼,正位于一个十字路口的侧边,站在二楼茶室的阳台上,能看到整条街的状况。 “杜少,就那个房间吧。” 杨尘光伸手一指。 “行,那就要这个房间。” 杜良飞点点头,马上去安排了,张光明有些意外,摸出一颗烟递给杨尘光,“尘光,为什么要挑二楼这个房间,你是怕对方安排人动手?” “老张,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杨尘光接过香烟点燃,回头看了一眼,“而且,在这个朱公子不是善茬,他手里有人有枪,不小心可不行啊。万一人家真的想来个杀人灭口,不就完蛋了。” “应该不会这么夸张吧?” 张光明吸了口烟,打量了一番附近的环境,杨尘光这小子看起来对逃跑很在行啊。不过,不能不说这小子选地方还是很有眼光的,这里的确可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真要有什么意外了,从二楼跳下去还能跑。 毕竟,二楼的高度也不算高,杨尘光虽然有一身好功夫,但毕竟有伤在身,从二楼跳下去已经是极限了,楼层再高就要加重伤势了。 “老张,谢谢了。” 杨尘光吸了口烟,看着张光明笑道,“今天要不是你亲自来,我还真不一定敢跟他们谈。不过,这么一来,岂不是要连累你?” “自己兄弟,就不要说什么谢谢了。” 张光明吸了口烟,笑了,“我这人最喜欢交朋友,小飞的好兄弟当然也是我的好兄弟了。不过,对这辽东官场我他妈真的是没话说了!” “老张,看得出来你也是个性子直爽的人,看不惯这些蝇营狗苟。” 杨尘光吸了口烟,不过,连张光明这部队的人都知道辽东是个什么样子,可想而知情况多么严重了。 腐.败往往是滋生各种问题的温床。 “好了,我们上去吧。” 就在这时候,杜良飞的声音响起。 一行人来到二楼的茶室,杨尘光特意来到茶室的阳台上,探头在外面打量了一番,这位置的确是极好的,当然了,最关键的是视野极佳,可以将这一条街一览无余。 “尘光,你小子不去当兵真是可惜咯。” 张光明哈哈一笑,“对了,我听小飞说你小子玩真人对战游戏也很厉害,啥时候我们切磋一下?” “没有的事儿,都是杜少在捧杀我呢。这家伙自己的水平太差,在我手里就没赢过,所以,他就反其道而行之,专门捧杀我了。” 杨尘光笑了,“欢迎,欢迎啊,老张你啥时候有空去雍州,我们去杜少的游戏场玩,那里面可玩的东西太多了,我都建议我们军分区的民兵培训就去那里。” “一定,一定,等我明年休假的时候,特地留出点时间去找你玩。” 张光明笑了,“就这么说定了,别等我到了雍州,你小子说没时间陪我玩。” “那怎么可能啊,别人不说,你老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杨尘光笑了。 就在这时候,门口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惊讶的声音响起,“你们是哪个部队的?” 朱茜看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站在门口,心头就是一跳,马上就想起那天有人要当场强杀杨尘光的时候,了阳军区特种作战大队的副队长带人出现了,也多亏了有部队的人出面,要不然的话,杨尘光一死,这事儿就闹大了。 不过,今天看到这两个战士,她的心情就有些不舒服,很显然,杨尘光叫上了部队的朋友是担心自己做手脚呢。 问话的是辽东省.委的秘书长赵浩然,遗憾的事这两个战士两眼朝前,压根儿就不搭理他。 就在这时候,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哎呦,赵秘书长,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 一个惊讶的大嗓门响起,朱茜眉头一皱,这是杜玉林的儿子杜良飞呢,要不是这家伙横插一杠子,昨天这个杨尘光就要去见马克思了。 “杜少,你怎么又来了?” 赵浩然哈哈一笑,“不好意思,我说错了,你怎么来了?” “我能不来嘛,我的好兄弟在你们辽东省被打残了,我这心疼得吃不好睡不着啊,我老子没办法了就让我再来一趟。” 杜良飞呵呵一笑,“请进,请进,哎呦,朱市长,你家朱公子呢,没来呀?” “我儿子还在住院呢。” 朱茜脸色一沉,“都怪你的好兄弟,一拳头就把我儿子打成了重度脑震荡了。杜公子,你来得正好,今儿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是呀,是要好好算一算账了!” 杨尘光哈哈一笑,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进房间,猛地撕开病房,露出了布满伤疤的身体,还有肚子上包扎的伤口,“朱市长,算一算,我这一枪你该怎么还!” 朱茜愕然地看着杨尘光,这颠覆了她的想象,一个国家干部,一个副处级的领导干部,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好吧,我来提要求吧,我也不要你们赔偿,不要你们道歉,让这几个犯事的人站在这里,我在他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