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到那地步……”
贺兰霸吸吸鼻子,一手搭在沈彻肩头:“可不是嘛,沈二你脚瘸了他都死不载你。”
欧哲伦接嘴道:“还说死也不载天然卷,虽然我也不喜欢天然卷,但这也不是沈二的错啊!”
贺兰霸重重一搁酒杯:“蠢也不是他的错啊!”
沈彻赶紧把酒瓶拿走:“你们喝多了……”
贺兰霸看向欧哲伦:“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欧哲伦回望贺兰霸:“相爱相杀的一家人……”
凯墨陇在阳台用不晓得是德语俄语还是阿拉伯语和电话那头的人侃侃而谈。秦修隔着一张桌子瞅着正从贺兰霸手上夺酒杯的沈彻,喃喃道:“我那个时候是对你挺糟的。”
沈彻扶了一把往他身上倒的欧哲伦:“那不都是误会嘛。”
“你怎么都不怪我?”
“我知道都是误会啊。”不过老实说那段日子一直被秦修误会成变态偷窥狂,是挺憋屈的。连脸上沾了一粒饭都能变成蓄谋已久的阴谋,现在回想真是好笑。
“别动,”秦修忽然说,“嘴张开。”
沈彻丈二和尚,还是张开嘴:“怎么了?”
秦修歪头瞅着那两排狗板牙:“牙齿上有片香菜叶子。”
沈彻正准备起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