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哪里露出了什么缝隙把水流控制变小,从缝隙钻出。
从一开始几乎要烧掉一层皮的高温,到现在温度变得冰凉。荷缒偏凉的手握住安意然,仿佛有一阵电流蹿击二人的心脏,带动一阵心悸。
他传音道:“前面的路可能要你自己走了。”
“那你怎么办?”
“你放心,我会没事的。”说完之后眼睛就闭了上,身体向下沉去。
“荷缒!”她连忙拖住他的身体,好在这是在海里,他的重量对安意然来说并不算很重。
如果把他放在这里倒时候只怕自己有命回来也再难找见他了。
她把荷缒放在背上,拉着他的双臂环绕在自己颈上,这时她才看见荷缒手臂上不止那一处伤,而是好多深深的伤口,血液流失到那水里泡着的肉都开始泛白。
在水下带着他并不算是难事,但是要一边带着他一边躲避机关就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