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安郡王家的小国舅高公纪名震京师,他的对头必然也是等同身份的大人物,比如将门子弟。
车夫却对二狗拜道:“小官人,小老儿有一小儿唤作王英,十分的老实本分,更有一手好车把式,若得不嫌弃,可与官人作个仆随。”
二狗听得惊讶,却问道:“你那王英孩儿也是一般能打有气力么?比这矮脚虎如何?”
车夫却却叹了口气道:“唉!俺那王英孩儿是个老实的,虽得年长四岁,却斗不过他这个矮子兄弟,常常被打得啼哭!不过俺那孩儿多识些字,是个读书的种子。”
二狗闻言却奇道:“既得是个读书种子,何不让你家孩儿去参加考举,如何来我处作仆随?”
车夫摇头道:“小官人却不知,似俺们这般的人家,除非孩儿天赋卓绝,如何真考得过发解试,更竞不过那些个宰相官员的子弟!除非拿的些厚钱去国子监,其间却更吃得家世地位。
与其让俺那孩儿白白蹉跎岁月,倒不如让他跟着小官人,若得立些功劳,且与小官人讨个出身。”
这车夫却把二狗视作了贵门子弟,二狗在这京师倒也缺些人手,故也不说破。
他道:“此事不急,过些时日让你那儿子来见我便是。
今日只为车架之事,我这里有长辈在,你且与他一同去定制,要甚规程,一切依他便是。”
二狗却把陈老汉引过来,只在车夫面前不以师父相称,而是称作七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