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丈夫竟是二狗的师兄,却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那陈广平日里看着老老实实的不甚起眼,没想到却是一个真正的大高手。
想想自己连二狗都斗不过,若那陈广真的比二狗强十倍百倍,那他成什么了,莫不是十几年的本事都练到狗肚子里去了?!
至于喜的却是,原来陈广和二狗与自家都能攀上亲,如此义气加亲戚,岂不是妙哉。
两人有了这层关系,韩存保说话自是更能放开了。
他看了看那远处受折辱的韩焕,苦笑道:“二狗兄弟,那韩焕不过是年轻气盛,实则并无多大恶业,你若是气不过,大不了重打他一顿便是,如此折辱他是不是太过了点?”
二狗笑道:“存保兄,你这就有所不知了。
似他这般的公子哥儿,一般的恐吓责打只怕不但不能令其悔过,反而会更加变本加厉,变得刻薄残毒起来。
唯有这般诛心的手段,方能彻底打碎他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和虚妄之心,进而重新塑造一个新生的韩家子弟。”
韩存保有些难以相信,只道:“罢了!我只保得他性命便好,你等如何处置便悉听尊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