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的还有尤乃亮,本来他还在为自己获得四品春官侍郎和三等国公暗自欣喜。
结果听完范信的封赏,瞬间懵了。
什么!
他日日夜夜蹲在药炉前熬药伺候,竟然还比不上一个范信。
这到底是为什么!
更让他妒火中烧的是自己不过封了一个三等国公,众臣就跳出来反对。
抡到范信的惊天封赏时,一个个全都不吱声了。
这不是摆明了看他好欺负么。
“好好好,既然你对我不仁,就休怪我对你不义了。”
望着一脸笑意看向范信的李令月,尤乃亮眼底深处闪过一抹阴毒。
散朝后,众臣轰的一声将范信围在里面。
各个笑容洋溢的向他道喜。
至于尤乃亮像个空气一样,被众人给无视了。
回到泰安殿,李令月发现他脸色不对,笑问道。
“刚才不是挺高兴么,谁又惹着你了?”
尤乃亮虽然心里记恨李令月不公平,但嘴上却说道。
“太后娘娘,臣的兄弟到现在还被晋王殿下挂在旗杆上。”
“您可要给他做主啊。”
“尤乃进啊。”
李令月放下毛笔想了想,苦笑道。
“算了,挂就挂吧,等晋王消气自然就放下来了。”
尤乃亮……
“太后娘娘,臣的兄弟身体娇嫩,皮肤白暂,若是继续暴晒,难免不会影响容颜。”
“届时如何还能给您炼制大补药?”
李令月想想也是,大手一挥命人去将尤乃进放下来。
“对了,乃大夫,最近本宫喝完药后,越来越离不开药。”
“不然,总觉着心里焦虑万分,浑身不对劲,这是怎么回事?”
想起最近的症状,李令月()
倍感不解。
要说没有效果,喝完后身上的疼痛又会消失。
之后过几个时辰重新犯病,这样周而复始不知多少次。
现在已经严重到隔几个时辰就要喝一次的程度了。
闻言,尤乃亮笑着道。
“太后娘娘不必担心,此药名为升仙草,不管身体多么疼痛,只要喝下它就会消除疼痛。”
“您现在才喝没多久有些反应也正常。”
“等到什么时候感觉浑身都不疼了,就算把陈年旧疾治好了。”
李令月恍然大悟,浑身都放松了许多。
“原来是这样,是本宫多心了。”
说到这李令月犹豫了一下,试探道。
“对了,最近本宫最近总是乏力睡眠不好,你要不要再往里加点安宫牛黄丸?”
“不用了,微臣这秘药足以治疗所有病。”
尤乃亮嘴角划过一抹神秘笑意,向着药炉走去。
……
晋王府。
一大早上听到范信要回府,银珠公主连忙命人打开中门,铺上红毯。
准备欢迎晋王殿下回家。
终于。
时间来到辰时的时候,黑风马托着范信懒洋洋的向这边走来。
看到这一幕新来的仆人面面相觑,似乎与他们想的不一样。
“咱们家晋王就这样,以后你们习惯就好了。”
大管家范安笑着解释道。
一众仆人躬身施了一礼:是,大管家。
看见黑风马回来,银珠公主笑眯眯的摸了摸马头,黑风马打个响鼻刨了两下蹄子。
然后拿着一颗硕大的脑袋往银珠公主身上噌。
似乎还想要摸。
被银珠公主一瞪眼睛吓得撒蹄子就往府里跑。
“王爷,您回来啦,三夫人特意给您弄了个火盆,说是要去去晦气呢。”
冯妈笑着说道。
范信看向银珠公主。
“本王又没有去大理寺,拿火盆…”
话还没说完,眼神一凝,陡然看见府里走出一队身穿蓝色布袍的下人。
“小人参见晋王殿下,给您请安!”
“银珠,这是怎么回事,本王是拒绝朝廷派人了吗?”
“怎么还有这么多?”
银珠公主笑吟吟道:夫君,这是姐姐的旨意,谁也改不了。
好在咱们的晋王府够大,加上之前的院子足够容纳几百仆人。
范信眉头一皱,趁人不注意小声道。
“一个月要支付多少例钱?”
“看礼部交接的文书,好像是二百两吧,怎么了?”
“二百两?”范信倒吸一口凉气,他一年俸禄不过几百两,全都养活仆人自己吃什么喝什么。
“啊,夫君,您这是怎么了?”
“快来人呐!晋王殿下胸口疼啦!”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把范信背到床上。
看着一脸担忧的女人,范信翻过身去,什么也不想说。
败家啊!二百张嘴搭上自己半年的俸禄不说,还得从小金库里往外掏钱。
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夫君,你不用担心,妾身已经想过了,咱们范家三房人丁单薄,就几个孩子。”
“伺候你有我和上官姐姐就够了,其它人过几天让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