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妾鼓瑟绵绵…
刚开始的时候段刺史几人还笑眯眯的听着。
可听着听着发现不对了,这哪里是诱人的脱裳舞。
分明是一个女子无颜再见情郎的悲曲。
“段刺史,这就是你说的诱人手段?”
崔缇倚靠在床榻上不满的说道。
“崔祭酒勿恼,本官这就安排。”段刺史悻悻一笑,脸色阴沉的对着小诗道。
“把你的衣裳脱了,给我跳!”
闻言,正在房间中翩翩起舞的小诗滞了一下。
美眸含泪的看向范信,曲调越来越轻…
“苍天垂怜,何必让你我在这个时候相见……”
一曲唱罢,小诗双手颤抖的伸向扣子,迟迟不肯解开。
见状,段刺史勃然大怒,豁然起身咬牙切齿道。
“本官命令你,给我跳!”
“哎,段刺史这是干什么,本官就喜欢这种犟劲,起开让我来教导一番!”
推开段刺史,崔缇摘下官帽,笑眯眯向小诗走去。
“小娘子,这里没人能帮的了你。”
话落,宛如饿狼一样向小羊羔扑去……
突然,一支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回头看去发现是一言不发的范信。
“范老弟,你?”崔缇面露一丝不解。
“崔先生,在下对这名姑娘一见如顾,做个成人之美如何?”
范信笑着说道。
“这……”
崔缇一时间难住了,官场行走多年,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开眼的小子。
自己都表明态度了,这小子居然还敢横刀夺爱。
这是要干什么?
察觉到事情不妙,段刺史赶忙上前打圆场。
“崔祭酒,您大人大量,别跟范公子一般见识。”
“年轻人嘛,见到女人时难免气盛一些,您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说到这段刺史朝崔缇使了一个眼色,提醒他这小子可是大金主,绝对不能得罪。
崔缇是个懂进退的人物,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和十几万贯钱过不去。
当即松开手笑道。
“罢了,既然范老弟喜欢这个小娘们,本官就不参合了。”
“你们出去耍吧,本官还要放松放松。”
从房间里出来,段刺史瞪了一眼小诗,把范信拉到一边。
“范公子,你太莽撞了,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何必因为这个得罪崔祭酒?”
范信苦笑一声,拱拱手。
“这事让大人为难了,事后送钱时,您那里在下会多送一份。”
一听说多送自己一份,段刺史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无踪。
拍了拍范信的肩膀笑眯眯道。
“范公子这是什么话,你是本官引荐的人,不帮你帮谁。”
“好好准备一下吧,过几天就是国子监收录学子的考试了。”
“你先去走个过场,等进入国子监在帮你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