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个两顿的量,剩下的枣儿明天送给你那些弟弟们吃吧。”
田枣一怔,紧接着立刻露出了笑容。
“谢谢哥。”
“谢什么,一家人,准备吃饭吧。”
李修竹动作很快。
鱼本就是快菜,也就是鱼头时间做的稍微长了一点,不过也就半个小时也就好了。
酸菜鱼更是十分钟不到,一大盆就直接出锅了。
酱香浓郁的鱼头煲和酸辣爽口的酸菜鱼吃的二人直呼过瘾。
三人愣是一顿就把鱼头煲和三斤鱼吃光了。
翌日一早,田枣被闹铃叫醒后赶忙拍了闹钟去了街道办。
没吵醒修竹哥和雪茹姐,闹钟李修竹给她放在客房了,田枣先完事,然后去了客房睡的。
得亏客房里放了炉子和烟筒,不冷的。
又过了一小时李修竹才睡醒。
看了一眼田枣留下的早饭,米粥应该是自己熬的,咸菜和油条应该是买的。
咸菜有点六必居的味道,但他没吃。
听说老BJ的酱菜大都生蛆,而且都是脚丫子踩出来的。
说起脚踩,茅台快建厂了啊,必须给他们提议一下。
要踩的话,希望选好看的小姐姐踩。
真要是换成好看的小姐姐们踩,他得专门去留影纪念一下,过個几十年稍微炒作一下这绝对会爆棚。
要是茅台不用小姐姐,那……
反正高温蒸馏了,还是多次高温蒸馏,也不会有细菌吧。
至于茅台小姐姐,那纯粹是给大家一个安慰。
后世的小哥哥都爱这一口,都说是奖励。
扯远了,李修竹今日无事,闲来在家。
今天是周六,学校下午放假了。
李修竹等陈雪茹走后找到了阎埠贵。
“阎老哥下午没事?”
阎埠贵闻言笑道:“这得看你有什么事了。”
“说起来这也怪你,要不是你钓了条大鱼,我今明两天不可能有事的,这现在得去钓鱼了。”
话里话外,都是在埋怨李修竹显摆,但这话没说明白,全靠自悟。
李修竹听明白了,但不在意。
下次他要是还能钓到大鱼,他还显摆。
不过这个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一码事归一码事,他还是得找阎埠贵帮忙的。
别的不说,阎埠贵在花草树木这一方面,绝对是专家级的。
“还想让阎老哥帮忙给选点木材回来呢,没想到阎老哥有事,看来这一块钱您赚不着了。”
“得嘞,那我找找看别人,总有这眼光见识不比老哥低的在家吧。”
阎埠贵一听一块钱,耳朵都竖了起来,眼看李修竹要走当即就给拦下了。
“别急啊,先等等,你李修竹的事那肯定比老哥哥钓鱼要重要啊。”
“先说说看是怎么回事,能帮你的我肯定帮你了。”
“先说好,我可不是纯为了那一块钱,是看你李修竹的面儿。”
“别的不说,就你夸我眼光这句,我就不能不帮你不是?”
呵呵,我信你个鬼,我要是真不给钱,你能帮我才有鬼了。
能制住你阎老西的只有道德、不要脸和钱了。
脸我要,而我也不是绑架大师,也只能跟你谈谈这一块钱的友情了。
“是这样,我想做俩摇椅。”
“这不是知道阎老哥你眼光好么,选木材啥的肯定能选到合适的木材。”
“对这方面我是没什么研究的,没办法,只能求到您这了。”
阎埠贵一听只是选木材,顿时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李这你可找对人了。”
“你阎老哥别的不行,但是知识丰富无比,这选木料我也是门清。”
“就说这做家具,首先得选硬木,别看摇椅它摇啊,那也是家具的一种,得用硬木。”
“而这硬木最好的木头就是三大贡木了。”
“这啥是贡木呢,听名字你就知道,这得是皇家贡品。”
“黄花梨,小叶紫檀,红木三种。”
“红木这个叫法最早起源于清代,专指三大贡木之一的老挝大红酸枝,也就是说当时能称为红木的只有这大红酸枝。”
“到了清末民初,大量和大红酸枝相似的木头被引进国内,俗称花枝、白酸枝等。”
“为了加以区分,大家就把大红酸枝称为老红木,把花枝和白酸枝叫做新红木。”
“这要是不懂行的人去买,你跟人家说要红木,人家一听就知道你是外行。”
“到时准得糊弄你,把新红木卖给你。”
“再说这黄花梨,学名海南黄花梨,在海南当地又叫做花梨格,原本是海南黎族人的叫法,后来逐渐在业内流行。”
“这所谓格就是黄花梨的树心部分,与之对应的是边材白皮层。”
“相对白皮,格的材质更稳定,水分含量更小,油性更高。”
“我们平常购买把玩的,且具有一定收藏价值的黄花梨,其实就是海南黄花梨格的部分。”
“黄花梨成材缓慢,主要就是因为格的长成很慢,人们常说的黄花梨木五百年成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