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城的副书记罗长思站了出来解释道,
“陆师长,付书记昨晚家里发生了点事情,今天怕是来不了了。”
“是吗?”
陆云诚冷笑道,
“走!过去瞧瞧。”
陆云诚领着许少安和赵刚,身后还跟着一大堆咸城官员,浩浩荡荡的往付鹏远郊区外的别墅而去。
付鹏远此刻正在家里提心吊胆的走来走去,老沙从外面匆忙走了进来。
“付先生!”
“说!”
付鹏远现在的心情已经沉到谷底,他最担心的还是那些证据被宋可心给供出来,就好像脖子上架着一把刀子,不知道啥时候那刀子能落下来。
“我们的人找了一夜,咸城守门的士兵也没见到宋可心回城,郊区方圆几里,我们都地毯式搜过了,没找到人。”
老沙和那帮黑衣人心里郁闷极了,这个宋可心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给我继续找!”
付鹏远咬牙切齿道,“那贱女人拿了我重要的东西,不找到她,我就没有一天安稳觉可以睡。”
“是!”
老沙点头准备下去,结果门被人一脚踹开,玻璃门应声而碎,玻璃渣子掉了一地,吓得付鹏远一哆嗦。
他抬头看去,一位军官背着光大步从外而走进来,他身材修长,模样俊美,气势凌厉,行走间气势大开大合,透着上位者不容抗拒的威严。
只一眼,付鹏远的腿便差点软了下去,他从未见过如此气势逼人的长官,看他肩上的军衔,他全身忍不住打颤起来。
“付书记付鹏远?”
陆云诚目光凌厉的扫向付鹏远。
“正是付某。”
“你可知我为什么过来找你?”
付鹏远摇了摇头,当他目光看向身后的许少安与赵刚时,脸色瞬间一白,仿佛明白了什么,可又有些不敢置信。
“你胆大包天,居然敢绑架我的夫人!”
陆云诚垂下眼帘,杀意在黑沉沉的瞳底翻腾,付鹏远只觉得那道如凌迟般的眼神让他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我冤枉!”
付鹏远两个小腿肚直打颤,忽然腿一软,跪在地上,他心里懊悔极了,怎么惹上了一尊瘟神,好在他没有将那宋可心怎么样。
否则,他怕是连一点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了。
陆云诚将付鹏远的神色尽收眼底,目光阴沉道,
“付鹏远,你若是说实话,你后半辈子在牢里的日子还能过得舒服些,否则……”
陆云诚眼底弥漫着杀气,让付鹏远骇得不轻。
“我、我没有绑架您的夫人!”
回过神后的付鹏远差点在陆云诚那凌厉的气势下不打自招了,好在他脑子还有几分理智。
“许少安,让他开口说实话,只要还有一口气。”
陆云诚救人心切,根本没时间在这儿与付鹏远打太极,他的心心受伤了,不知道现在人在何处?
若不是心心没有半点线索,他恨不得立即将这付鹏远杀了。
“是!”
许少安早就在这付鹏远这里受了一肚子鸟气,下起手来一点也不含糊,赵刚则是到外面去寻找线索。
陆云诚到了楼上,走进付鹏远的卧室,目光看向书架,那里空着一大块,明显那儿是放了什么东西,位置那么隐秘,必然是放了什么对付鹏远很重要的东西。
窗台那里的窗户还是打开的,陆云诚走到窗台那里,窗台上一个纤细的鞋印子,陆云诚看到那个鞋印子后,立马俯身仔细观察。
他顺着鞋印子翻过窗台,目光倏地发现墙边一处血迹,眸子瞬间泛起杀意,此时赵刚也走了过来。
“阿诚,弟妹她中了枪,血迹一直到别墅不远处消失了。”
赵刚擅长破案,这些线索也是刚才在别墅侧面的墙边发现的,他看陆云诚的表情,似乎不用他讲也知道了。
陆云诚走到大厅,咸城的官员们看到陆云诚走来,不敢吱声,看来传闻陆师长铁面无私,真是一点也不假。
“你们这是屈打成招,我要上报上级举报你们!”
付鹏远被打得满脸是血,破口大骂道。
旁边即便有官员在场,甚至有一些与付鹏远要好的官员也装作没看见,躲在了人群后面,生怕被付鹏远连累。
“屈打成招?呵!付鹏远,你在咸城为官多年,手里沾了多少条人命,捞了多少油水,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吧?”
赵刚这些年一直暗中追查付鹏远,若不是付鹏远背后关系复杂,拔出萝卜带出坑,他早就将他拉了下来。
“赵刚,你少在这儿诬蔑我,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付鹏远知道赵刚一直在查他,要不是因为赵刚实力过硬,付鹏远早就将赵刚给挤走了,也不会这些年一直与他暗中较劲。
赵刚一直没能把自己拉下台,付鹏远自然很自信的认为赵刚手里是没有证据的。
殊不知,赵刚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而现在,这股东风已经刮来了。
“你急什么!证据早就有了,只是嘛!这个证据可不是关系到你一个人!”
赵刚意有所指的看向咸城的大小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