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神色如常,乌黑的眸子里沉静如一摊死水般没有丝毫波澜,他微微一笑道。
“多谢宋同志特意跑一趟,我这病大致是没希望了,我也习惯了。”
陆云诚看到聂明义这副对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心中顿感无限惋惜,他目光静静地看向旁边的妻子。
“我说有些难,不是没法治,只不过你这病治起来有些麻烦而已!”
宋可心见一个个像世界末日要来的样子,她这话还没说完呢?
“什么?小宋同志,你刚才说明义的病能治好?”
聂和元以为自己年纪大耳背没听清,三两步走到宋可心面前,若不是陆云诚挡在她身前的话,差点没将宋可心拎起。
“聂伯伯,聂明义同志的病是先天性心脏病,需要做手术,只不过手术有些复杂,术后康复也需要漫长的时间。”
宋可心解释道。
“能治就好!能治就好!”
聂和元激动的泪光闪闪,他上阵杀敌也未流过一滴泪,如今听到儿子的病能治好,竟是老泪纵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