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们拿出你们祖先的勇气，给我冲啊！”
流水堡前，张胜疯狂地大喊。
一众驾前军拿着各式武器，督促着蒙古兵和包衣奴才对流水堡发起猛攻。
此时此刻，张胜所部的战线已经越过了大凌河，逼近锦州一带了。
然而自从进入辽西后。
咱大明遗留下来的关宁防线就让张胜咬牙切齿。
这还只是在锦州一带。
要是打到了宁远和山海关。
这雄关、坚城、大堡、小堡的，张胜如何啃得动啊！
咱大明每年投了几百万两辽饷。
仅在崇祯年间就尼玛在辽西这地方投入了超过一个亿。
虽然经过层层盘剥，鬼知道具体有多少落到了实处。
可这一个亿下去，大象拔根毛下来也粗啊！
这么多坚城堡垒，光是看地图就让张胜头皮发麻了。
很快在蒙古和包衣的用命下，锦州东北防线四十里的流水堡告破。
张胜以蒙古、包衣伤亡四千余人的代价。
啃下了这座只有区区八百清军驻守的小堡。
“公爷，不能在怎么打了，在这样打下去，蒙古人和包衣就要哗变了!”
梁诚看着一名名伤兵叹气道。
这段时间，他们打下了几处小堡，斩杀清军不多。
但是蒙古兵和包衣却伤亡过万。
虽然这十余万乌合之众是炮灰。
可就算是炮灰也不能这么用啊！
张胜可以不把他们当人，但人家自己可是把自己当人的！
这要是在按照这种伤亡打下去。
人家蒙古人和包衣非哗变不可！
“要不，咱们暗中鞑子的路线，绕过辽西从草原上入塞？”张胜思索道。
这满清对付关宁防线的路子那可是天下皆知的。
山海关入不了，但可以入塞嘛。
宣府、大同那么大的地方，何必在辽西这破地方死磕呢？
“绕道草原入塞？”梁诚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这帮人难不成要真客串一把鞑子?
“公爷，即便入了塞回到了北直咱们也打不下北京。”
“总不能学鞑子，在北直和山东到处烧杀抢掠吧？”
“国主要是知道咱们这么干，那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啊！”副将张成恩提醒道。
“那咋办！”张胜苦恼道：“不入塞，就在这破地方和鞑子死磕啊！”
“这大明朝就是不干人事，朱元璋用民脂民膏修得南京城墙，他子孙没用上，倒是鞑子用上了！”
“这关宁防线也是一样，鞑子可以随便绕过去入塞抢劫，现在倒好，咱们得像啃南京城墙一样，啃这些破堡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