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再也做不到衡阳之战时的令行禁止,神来一笔了。
清军眼见明军阵脚已乱,赵布泰亲自带领满蒙骑兵出击,乘风驰射,三万晋兵惊惧,全面溃散。
李定国的长子和三十余名将领,在混乱中坚持作战,为清军所杀。
遮炎河一战,李定国的三万老本折损过半,只剩下最后的万名精锐还能够像李自成的商洛山兄弟一样,伴随他战斗到最后。
十二月,明军在安庄卫、鸡公背、关岭、北盘江、凉水井、黄草坝、遮炎河,七战七败。
军心和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清军在经历着一系列胜利后,士气大振,多尼等人又重新拾起了衡阳大战前,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信心。
此消彼长之下,明军的大势已不可挽回,败局已定。
李定国眼见局势如此,只得下令,由高文贵、吴子圣率部断后,明军从北盘江一线全面撤退。
至此,南明局势彻底崩溃,云南已不可守。
在北盘江大战之时,在广西却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南宁城外的田野中,一望无际的庄稼早已收割完毕,只剩下一些老鼠还在田野之间穿梭。
而在这群老鼠中,有几只一百多斤的,特别引人注目。
“孙可望,你个无耻小人!”满清使者索尼抱着光秃秃的脑袋,愤怒的大喊。
孙可望骑在自己强壮的大西马上,弯弓搭箭,对准索尼就是一箭。
嗖的一下,一支犀利的箭矢射在了索尼的脚下,惊得他汗毛倒竖!
“国主好箭法!”张虎等人骑在马背上,纷纷叫好。
索尼惊骇之后勃然大怒。
“孙可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再羞辱老夫了。”
“狗鞑子,你到底跑不跑?”孙可望冷笑道:“你要是不跑,老子就把你阉了,再派人挂在旗杆上,在两广到处迅游!让索大人名动天下!”
“你……你……“索尼一阵气急。
张虎不等他说完,弯弓搭箭,直接对准了索尼的胯下。
嗖的一下,索尼胯下一凉,惊得屎尿都出来。
“驾!”一名驾前卫士骑马上前,拿着马鞭,对着索尼的屁股就是一鞭。
“孙可望,你个无耻小人啊!”
索尼悲愤交加,继续奔跑了起来,引导驾前众人纷纷大笑。
“跑!给孤跑快点!”孙可望披甲执锐,追着第二次前来的胡兆龙,哈哈大笑。
一边笑着,一边弯弓搭箭,对准了另一名满清要员,一箭射穿了他的喉咙。
“国主饶命,国主饶命!”胡兆龙喘着粗气,撒开脚丫子疯狂地奔跑。
“真没劲。”孙可望看着跑了两步,就气喘吁吁的胡兆龙,兴趣索然,直接一箭了结了他。
“孙可望,你为何要如此!”索尼面色涨红,一边奔跑,一边悲愤的高喊。
“索大人,孤觉得孤要是降了你们大清,说不定早晚也是这个下场啊!”
孙可望哈哈大笑,弯弓搭箭,又对准了一个金钱鼠尾。
“义王,我大清绝不会如此的!”索尼绝望地大喊。
“哼!鞑子的话有什么可信的,多尔衮和福临还许诺吴三桂和你们大清共享富贵。”
“可到头来,不过是身死族灭而已。”孙可望愉快地骑着马,射着箭,戏谑地看着索尼等人逃命。
“义王,你何出此言啊!平西王绝对能永镇一省,你要是迷途知返,下官也可以保证,你可以永镇桂黔,与国同戚。”索尼悲愤道。
“哈哈!先不说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鞑子,到底可不可信,我孙可望要的不是永镇桂黔,要的不是与国同戚。”
孙可望大笑道:“孤要的是华夏衣冠,要的是整个天下!这天下岂能由你们这帮金钱鼠尾、鼠目寸光的鞑子得到!”
“什么!”索尼心中大惊。
“孙可望,我大清雄兵百万,又岂是你能够对抗的!”
“你想要整个天下,完全是在痴人做梦!”
“嘿嘿!”孙可望再度上弦,对准了索尼的屁股。
“索大人,你八旗现在人丁不足五万,就算把那些歪瓜裂枣都算上,也不过区区四万披甲而已!”
“就这么一点人,孤就算再打几回岔路口,你们鞑子也玩完了!”
话音未落,孙可望一箭射出。
“什么!”索尼听到孙可望的言语后,心中骇然,他怎么也想不到,咱大清最为重要的旗丁数量竟然被孙可望知道了。
然而,还不等他多想,嗖的一声,一支箭矢飞速而来。
“啊!”一声嚎叫响起。
索尼抱着自己的屁股,一边跳着,一边跟一只老兔子一样疯狂逃窜。
“哈哈哈!”张虎等人哈哈大笑,被索尼滑稽的画面给逗得哄堂大笑。
“孙可望,你如此失信于人,将来你必定不得好死!”
索尼面色涨红,悲愤不已。
“索大人,你们满洲都是一些狼子野心的狗东西而已,在我孙可望的眼里,你们这些鞑子,可算不上是人。”
孙可望冷笑道:“你放心,等你死后,孤就会挥师北上,攻占湖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