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记性应该挺好的。我们李副科长刚说了你是惯犯或者逃犯。这么快就忘记了?再狡辩你就要吃苦头了。”
威胁要上手段,林国振说的光明正大,旁边的旅客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对。
不同的时期,人的认知不一样,这是因为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客观因素。
大背头哭诉道:“我真是第一次,我只是虚荣好面子。”
这个破事影响李铭收石头的计划,他快刀扎乱麻,“真名叫什么?有没有案底?”
一针见血,大背头顿时卡壳了。
老大娘、寸头小伙、女列车员等普通人都知道,大背头被问住了。
李铭继续威吓道:“给你拍张照片,采集好指纹,协查令一发,各地的线索汇总,认罪态度不行,现在又是风头紧要的时候,判你死刑都可以。”
乘警检查完行李包,从夹层找出了一叠崭新的10元面额的纸币。
“李副科长说的没错,认罪态度不行的,没有减轻处罚的说法。等死吧你。”
乘警一手提起行李包,一手拿起大背头的外套,“列车员同志要给大家服务。我就再麻烦你们帮我把他押解到前面车厢,不让他在这影响大家。”
李铭对林国振吩咐道:“离下车时间还很久,你去帮忙吧。”
“是。”林国振转头对寸头小伙说道:“这位同志,我感觉你可能也要跟着去一趟。”
寸头小伙连忙道:“我去,我去。”
乘警四人离开车厢,列车员清脆的嗓音,“大家不要张望了,在自己座位做好。有需要热水的喊我一声。”
李铭坐回自己座位上,闭目养神,收石头。
列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到了京城。
周五,7月22日,晚饭后。
城西小四合院,正房里,
吃着娄晓娥喂的水果,享受着按摩,李铭惬意道:“有你真好。”
娄晓娥甜甜道:“出差回来,你今天都不休息一天。”
“不累嘛。累的话,我有的是办法偷懒。”
火车昨晚10点钟到的京城,李铭提前借六五四物资供应站的电话,打给了保卫处余处长,保卫科值班的人到火车站接的他。
一回到轧钢厂,李铭连夜开着小货车去向阳花看望娄晓娥。
被吵醒的娄晓娥开心不已,男人远赴千里之外,劳劳碌碌,安全回来后什么都没做,首先想着的是她的安全。
感动到无以复加,娄晓娥当时就抱着他掉金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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