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下午再次跟陈六满汇报工作。工作的分工也明确了,普通事件还是保卫科的三个小队负责,疑难杂症的案子由治安股负责慢慢侦查。
果然,第一个要负责的案子就是上個月的原材料失窃案。
杨厂长当时把陈六满骂了个狗血喷头,快20天了,陈六满还是没头绪。
副科长赵守青看起来比较有能力,不知道为啥也没什么行动。
李铭在治安股开小会议,“7月22日,杨厂长接到举报信,信上说保卫科的人员偷盗厂里的原材料。厂里清仓查库、物资核算后,发现是第七车间少的。”
接收到眼神示意,范家文说道:“股长,因为举报信没有说明人员、数量、时间等,一开始还以为是胡乱诬陷的。科长以此跟杨厂长汇报,被狠狠的批评了。”
范家文接着说道:“在科长的督促下,我们保卫科也就做了内部自查,查明了一些事实。一、最近无人有大额消费的情况,二、无人有异常的请假调休记录,三、无人有。。。”
李铭打断道,“你们有没有查第七车间的人?”
范家文回答道,“有查。我们有怀疑过可能是第七车间的人自盗,但是也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李铭追问道,“郭大撇子呢,查了没?”
“额,只是简单的询问,他是车间主任,车间东西少了也是有责任的,收入又比较高,嫌疑比较小。”范家文说道。
“没人会嫌弃钱多的。”李铭随口道。
李铭又问道,“那这封信的来源查了没?”
“也查了。不是我们轧钢厂的纸。信纸、信封、邮票,都是常见的,这方面查不下去。”
李铭拿起桌上的举报信仔细观察,信封打开次数少,看信的人也才几个,气息不是太杂乱,李铭锁定住了里面的气息。
即使不是保卫科、第七车间的人,只要是轧钢厂的人写的信,给李铭几天的时间,探查出这个人就不是问题。要是外人写的信,那李铭也认了。
李铭指出,“不是没有异常,是隐藏得深。钱没花,可能是补以前的窟窿了,也可能是存银行了,也可能是埋藏起来了,还可能是拿来送礼了。这封信就是最大异常。大奎、方胜,你们有没什么思路?”
李方胜分析道,“股长您说的对。这封信就是最大的异常,一般举报人,会提是谁做的,怎么做。这封举报信遮遮掩掩的,既想人知道又不想人知道。我也怀疑第七车间的人。”
“股长,我们现在是要查郭大撇子吗?”杨大奎问道。
“他是首要怀疑对象。你们先分析一下,看看怎么着手调查。我有点事先回一下采购科。”李铭不需要新官上任三把火,一点也不急,着急的应该是陈六满、刘海中。
李铭回到采购科,“李姐,袋子还您。”
“小铭,保卫科那边怎么样了?”李雪瑶关心道。
李铭是知道李雪瑶想要问八卦的,“有个把不服气的,我把他当大风车甩了几圈,现在也服气了。”那个甄友重求三队的队长帮忙从中说和,李铭不跟他一般见识。
刘德在旁说道,“眼皮子浅,又自视甚高的人,什么时候都不缺。”
李铭拿出三包‘大前门’还给刘德,“德哥,谢了。先还给您了。”
刘德收下烟,笑道:“你这回可是大出血了哦。”
“还行,科长人呢?”李铭没问钱进,他肯定早溜了。
“科长去处长那了,你有什么事么?”刘德问道。
“没啥事。德哥,咱们杀两盘?”
“好呀,正闲得慌。”刘德起身去拿象棋。
两人下得不亦乐乎。陈科长回来后也没说啥,也没端椅子,陈科长就站旁边看两个卧龙凤雏下棋,时不时喝口茶。
眼瞅着快要下班了,李铭回到治安股,吩咐了一下,他就提前下班了。
李铭绕路去市场买了些菜,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在院子里摆弄花花草草,“三大爷,晚上我在院里搞个有酒的茶话会,大家一起聊聊天。”
阎埠贵放下手里活计,道贺,“李股长,恭喜恭喜,这酒我肯定得喝上两口。”
“三大爷您这消息可真快!瞧您这说的,还是叫我小铭吧。厂里是厂里,咱们院是咱们院里。”
“刚刚吴名回来说的。我来帮你扶着点。”阎埠贵要上前帮忙。
李铭笑道:“三大爷,您客气了。我这就升一芝麻小官,这力气可没降下去,咱们不兴那一套。”
“你买这么多东西,力气大也不方便拿,我帮你提拎一点。”阎埠贵要上前搭把手。
李铭也没继续客气,两人把东西收拾好,阎埠贵回院里继续捣腾他的花草。
已经提前跟傻柱说好了的,傻柱家也没锁门,李铭上傻柱家提煤炉子搬凳子。
棒梗、小星等几个小孩在中院玩耍,李铭吩咐道:“棒梗、小星,帮我把你们何叔家的凳子端到前院去。”
“小铭叔你又要请客了呀?”棒梗挺积极的,知道给李铭办事不会白忙。
“小铭哥,要搬几条凳子?”小星也挺积极的,李铭可是很照顾他的。
“全搬走,一条也不给他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