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你知道哪里还有空隔间吗?”
脑海中自然回忆起昨天傍晚时的记忆,他控制着咒语,没有唤出全部的守护神,只让杖尖流溢出一缕淡淡的银光。
“顺便说说昨天的事情。”
出于某种对善良狼人的同情,洛伦出声揭过了卢平的事情:“对了,哈利你叫我们单独谈是想说什么?”
于是一行人又进屋坐下来,做临别前的告别。
但现在的克鲁克山还在温德尔的怀里,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是抱着赫敏的弟弟一样。
“那还用问吗,只有黑魔法防御课有教职空缺了。”赫敏小声说道。
赫敏站在门口,她很早就收拾妥当了,同样是一个轻飘飘的箱子,另一只手里挎着有一个柳条框,里面本该装着姜黄色的克鲁克山。
他气急败坏地朝双胞胎所在的车厢大步跑去。
洛伦看着街道两边盛开的绣球花,典雅的蓝白色从枝丫上垂落下来,开得很美,一点没有要凋零的意思。
那儿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小箱子,用许多绳子绑着,绳子整整齐齐地打着结,莱姆斯·约翰·卢平教授的名字就印在箱子的一角,只是字母一角有点剥落了。
呼吸间满是洛伦身上的味道,还有橘子味的牙膏味,格外让人安心,眼上的温度暖暖的,叫人想要接着睡。
洛伦沉下心算了算日期,1993年9月1日,今天刚好是十五月圆,怪不得卢平这么衰弱。
突然出现的光线让眼前骤然明亮起来,赫敏觉得有些刺眼,微微眯起眼睛,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呜声。
赫敏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睡了很舒服的一觉,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赫敏的眼睛一下瞪圆了,恶狠狠的看着他威胁道:“不许你说,不许提!”
……
梦中一直跟洛伦接吻,有时是洛伦主动,有时是自己主动,后来梦逐渐乱了,洛伦灼烫的唇反复落在她的眼睛周围,额头上……
想到自己刚刚戴着这枚徽章逛遍了整节火车,珀西的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发出恼羞成怒的低吼:“乔治!弗雷德!”
赫敏把克鲁克山放进柳条框,它看起来神情恹恹,不怎么精神,幻影显形的后遗症让它有些没精打采的。
洛伦跟赫敏对视一眼,眼神茫然,这跟他们想的告别场景不太一样。
哈利对着周围的小伙伴小声说:“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谈谈。”
“你们来啦!”赫敏高兴的挥手。
等洛伦等人到达车尾的时候,发现珀西口中那个没人的隔间已经坐了一个熟睡的男人。
洛伦打开了魔力视野,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位巫师狼人。身为巫师,他的魔力反应不算弱,只是他的身体里还存在着另一种颜色的魔力,给洛伦一种熟悉的感觉。
来日方长。
“什么?!你居然不叫上我!”
直到临近十一点,洛伦和赫敏收拾完整,拖着箱子站起身。克鲁克山忽然惊醒,挣脱温德尔的怀抱,朝着洛伦跑过去,扒着他的鞋子不放。
“臭小子,前两年也是这么说的。”贝茨笑骂道。
“洛伦!赫敏!你们一定想不到,今天早上我们居然是坐魔法部的专车来车站的!”罗恩压抑着激动的情绪,兴高采烈地挥舞着双手,“我爸爸说是墨绿色的经典款。司机都是魔法部的神秘职员,真遗憾你们没看到,他们的鲜绿色天鹅绒西服酷毙了!”
“温德尔,周末去钓鱼吗,我朋友说有最近有一股洋流过境,里面全是鱼。”贝茨坐在沙发上,语气充满了蛊惑。
“小天狼星跟我说过卢平,他是我爸爸的好朋友。”哈利抿了抿嘴唇,最终没有把卢平的信息说出来。
和洛伦想的一样,祥和欢快的守护神光芒有一定宁心安神的作用。
趁着他睡觉休息的时候,贝茨往他的空箱子里塞了些老人家自己买的冬装和糖果,还有猫粮。
从二楼的露天阳台可以看到格兰杰家的庭院,可以望见隔壁洛伦家的庭院,还能看到汉普斯特德花园道路两旁的绿化。
“唔……”
此言一出,罗恩顿时用警惕的目光盯着卢平,过往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给他留下了不太好的刻板印象。
很少见这么狼狈的巫师,营养不良,精神疲惫,魔力的活跃度都很低。因为坚守底线,他比其他狼人过得更加艰难。
于是贝茨扭头跟莫妮卡商量起行程来。
他笑了笑。
洛伦和赫敏刚上车放好行李,就被守在门口的哈利和罗恩逮住了。
手心下面感觉赫敏的睫毛颤动变慢了,最终彻底停止,女孩继续安睡。
赫敏害羞地睁开眼睛,眼睛周围的皮肤能够感觉到洛伦手心的柔软和温度,透过零星手指间的细缝,能够看到透过窗户的一些晨光。
温德尔眼前一亮:“去!当然去,诊所也忙过了,确实应该放松一下。”
洛伦咧开嘴笑。
其他人没有注意到洛伦的异样,罗恩压低声音问道:“你们说他是谁呀?”
“我也这么想。”哈利摊了摊手,“我还用你们的分析说服了小天狼星,让他在我的霍格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