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又在阮竹君面前颠倒是非一通乱讲,他闭上眼睛,心烦的按了按太阳穴,
“她还有脸哭了,你知道她带贺穗去了什么酒吧吗?”
“真是搞不懂你,宁可信外人,也不信你自己生的。”
他自认虽然不是好人,但也没那么烂,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怎么阮竹君这么看不上他呢。
不过这都不重要,只要贺穗看的上就行,其他人他不在乎。
阮竹君:“……”
“我倒是想信你,但你什么也不说,要我信什么?”
阮竹君看着眼前正气不足邪气有余的儿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知道早些年疏忽了他,她也想弥补,但这臭小子现在跟她的话越来越少。
不是她不想关心,而是有时候她问了,他也不一定说。
谢衡也懒的在纠缠,他站起身,扯唇道:“汪婉莹带她去了搞一夜情的地儿,还给她下了药,你就说我该不该去找汪家?”
“如果你执意让我娶这种烂心肠的女人,抱歉,做不到,我怕哪天自己被药死还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