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崇楼心疼的将她拢在怀里,低声说道:“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将贺穗抱的紧紧的,害怕一松手连这最后一个亲人也失去。
贺穗没有说话,只是缩在他的怀里无声流着眼泪。
两个人相互依偎了好久,顾崇楼原本想把傅文佩的事告诉贺穗,想了想又觉得那种肮脏不堪的破事还是别告诉她了,免得坏了心情。
贺穗由于不是真的小产,身体恢复的很快,在医院待了两日便出了院。
关于傅文佩的事,顾崇楼没说,她也没再提。
倒是通过吴忠的只言片语了解了一二,她也没有过多的情绪,终归是种啥因得啥果,怪不得别人。
往后的日子里,倒也风平浪静了不少,顾崇楼只是比之前更忙了,人也消瘦了不少。
自从她小产后的这一个月里,虽然她明里暗里的暗示顾崇楼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但顾崇楼都没再碰她。
晚上,贺穗躺在床上俯在男人胸前,抬起纤细的手指勾勒着男人的轮廓,委屈道:“楼爷,是嫌弃我了吗?”
末了,她又叹了一口气,“楼爷若是真的嫌弃我了,那改日有入得了眼的女子就告诉我一声,我给你们挪地。”
顾崇楼呼了一口气,将她勾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哑着嗓子笑了笑,“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会嫌弃你,心疼都来不及。”
“你还年轻,我们来日方长,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贺穗埋头,薄唇微张,贝齿细细的啮噬了他的胳膊,略带娇嗔的开口:
“你都说我年轻了,身体早就好了,我知道来日方长,但我现在就想要,给不给?”
按照顾崇楼这来日方长的想法,她得猴年马月才能生孩子。
顾崇楼被她逗乐了,将她身体扳过来,抬手挑起她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上去。
片刻,唇瓣分离后,黑眸灼热的凝着她,“才发现,你对这事还挺有瘾啊。”
贺穗被她吻的七荤八素,脑袋昏昏沉沉的,娇媚哼唧道:“谁让楼爷活儿好的,我想没瘾都难。”
“而且,楼爷憋了这么久不难受吗?说到底我也是怕楼爷憋出毛病,影响我后半辈子的幸福。”
“是么?”
顾崇楼狠狠的揉捻了几下,“就你会说。”
“乖,我还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小产不是小事,万一留下病根怎么办,再想要也忍忍吧。”
顾崇楼猛的吸了一口气重重的躺回床上,天知道他现在有多难受。
贺穗:“……”
所以她这是求爱被拒了?
她不甘心的一只手半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急躁的勾上男人的睡衣扣子,待露出了那精壮的胸膛后,她整个人像是光滑的水蛇一样攀附上去,细细密密的亲吻着。
顾崇楼只觉得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抓在床单上的手青筋毕露,像是在极力克制。
半晌,贺穗赌气的望着他,“楼爷不想的话,我自己来也是可以的。”
她就不信顾崇楼能忍得住。
话音刚落,贺穗被一股力道猛的一摁。
短促惊慌的尖叫。
整个人被顾崇楼压在了身下,男人身上滚烫的温度灼的她身体缩了缩。
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青筋鼓胀,绷的紧紧的。
……
昏黄的灯光下,映照在墙上的身影上下起伏。
时不时发出的娇啼婉转声裹着一丝丝哭意。
顾崇楼低头伸出舌尖将女人眼角的泪勾卷进嘴里,凑在耳畔的声音喑哑含笑。
“以后,还敢不敢了。”
贺穗眨巴着湿眸,委屈的撇撇嘴,“敢~”
……
“哗啦。”
窗户不知何时被风吹开,深秋的冷风卷进房内,贺穗下意识绷紧身体,双手紧紧抱着顾崇楼。
惹得男人一声低呼。
罢了,今晚就做个禽兽吧。
……
……
早上,贺穗看着一身斑斓痕迹,不由得蹙了蹙眉,说好的心疼她呢?
呵,男人……
自打这一晚后,顾崇楼算是开了胃,夜夜缠磨着她,好像怎么都不够。
这种幸福的日子在两个月后被终结了——贺穗怀孕了。
算算日子,就是她主动的那晚。
顾崇楼现在听到她怀孕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甚至把所有不好的事都给想了一遍。
他事无巨细的帮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甚至在她出门的时候也加排了人手保护着,就怕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贺穗为了让他心安,对于他所有的安排都一并接受。
怀孕的时间说快不快,这期间顾崇楼的势力也迅速扩张,成为了北新城周边三个省的督军。
贺穗也借着这层关系将天下第一楼在这三个省开了多家分店,甚至还发展了多家吃住合二为一的酒店,生意做的如火如荼,引得不少商界的人另眼相看。
都说江北新城的楼爷娶了一个低贱的丫头,如今看来倒是顾崇楼赚了。
转眼来到第二年夏初,贺穗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她每天只是吃吃喝喝,到处闲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