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穗一看是季行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肯定误会了。
“阿慎,是他缠着我的。”
她狠狠的瞪了陆景年一眼,恨不得有个原地爆炸符让陆景年立马爆炸。
阿福:“宿主,还真有这个。”
贺穗:“……”
阿福:“不过你等级太低,暂时解锁不了。”
贺穗:“……”
季行慎朝她使了个眼神,贺穗提着裙子屁颠屁颠的站在他身后。
陆景年笑了笑,唇角不可抑制的轻颤几下。
“啧,穗穗可真没良心,不是刚才投怀送抱的时候了。”
投怀送抱?
她什么时候投怀送抱了,陆景年莫不是吓傻了,就是有妄想症。
“陆景年你别胡说,刚才一直是你纠缠我。”
“阿慎,我没有对他投怀送抱。”
贺穗现在就怕季行慎误会,毕竟贱男人的尿性她还是知道的。
季行慎垂眸看着她,那潋滟的湿眸泛着盈盈水光,娇艳欲滴的红唇饱满水润,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
“还挺招人。”
随即抬头看向陆景年,墨色的黑眸透着丝丝凉意。
“她刚才说了是我的人,陆公子难道耳朵不好使吗?如果不好用我可以找人给你通通。”
阴沉低冷的嗓音裹着冷戾。
陆景年讪讪的笑了笑,“嗐,刚才就是开玩笑,再怎么说我和穗穗也是朋友。”
贺穗看他这怂样,从季行慎身后探出脑袋,“谁跟你开玩笑,谁跟你是朋友,别乱攀关系。”
“你……”
陆景年脸色有那么一瞬变化,又很快恢复正常。
“误会,误会,季总来了我就不打扰了。”
季行慎他惹不起。
看着陆景年灰溜溜跑走的样子,贺穗呼了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会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那样的话,季行慎比陆景年还可恶,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欺负。
“听了个大概。”
季行慎凉薄的唇微微轻启,漫不经心的说着。
“你……”
贺穗抬手想要打他,想了想又放下。
“你看我被欺负心里很痛快?”
这个贱男人还真是缺德。
“嗯挺痛快的。”
季行慎想到她说的那些话心情格外的好。
贺穗被他噎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这个贱男人她是感化不了了,爱生不生。
季行慎看着她涨红的的脸,唇角漾起好看的弧度。
“贺穗,你应该庆幸刚才说的是我爱听的,不然你以为我还能在这好好和你说话?”
贺穗:“……”
合着,她还得给他磕两个?
两人又回到晚宴现场,拍卖会如火如荼。
贺穗并不感兴趣,这都是有钱人的游戏。
季行慎也只拍下那枚罕见的穆萨耶夫红钻。
贺穗也没多想,反正也不是送给她的。
晚宴结束,乔望年临走前又过来和贺穗告别。
“贺小姐,很高兴今天能认识你,有机会我们可以再切磋一下。”
贺穗笑着点点头,看得出乔望年对二胡真的很痴迷。
乔望年随即看向她身边的季行慎,笑了笑,“看来二位好事将近了,若不嫌弃将来办事我乔某人去蹭杯喜酒喝。”
贺穗知道乔望年是看到季行慎手里的红钻误会了。
她尴尬的轻咳一下,“乔……”
“一定。”
没等她说出来,季行慎打断了她的话。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乔望年才跟着秘书一起离开。
一路上,贺穗想着季行慎说的那句一定,他的意思是要和她结婚?
似是看穿她的想法,季行慎轻描淡写的说了句:“贺穗,不要抱不该有的幻想。”
贺穗无语的看着他,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可真宽。
她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
回到老宅,贺穗先一步回到楼上换衣服洗澡。
等回到卧室,季行慎早就在床上等着她了。
对上那双墨色深邃的黑眸,贺穗觉得有种无处可遁的感觉。
“你干嘛这么看我?”
“你是贺穗吗?”
季行慎直直的盯着她,冷不丁冒不出的一句话吓她一跳。
“神经,我不是贺穗是谁?”
她总不能跟他说,贺穗的芯子换了吧。
估计也不会有人信。
“是吗?我倒不知道你还会拉二胡。”
季行慎回忆着她今天在晚宴上的种种表现,肆意张扬,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不得不说那样的贺穗很迷人。
“你不知道的多了,我会的东西也很多。”
贺穗现在莫名的很自信,没办法系统加身,天下无敌,她现在是钮钴禄·贺穗。
季行慎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确实,他发现自己好像一点也不了解贺穗。
“也包括勾引人吗?”
贺穗哽了一下,勾引人?
“我倒想。”
她要是会勾引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