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劳的,一有闲工夫就要去砍柴,家里的硬柴火不知道堆了多少。 平日里烧锅做饭的时候这种硬柴火都不舍得烧,都是烧的柳鱼、关老太太和丛春花闲来无事的时候捡来的细树枝或干草等。现下家里的硬柴火可是足够两个炕烧上一冬的了。 柳鱼和李青山屋里的炕也有灶台,不过没堂屋的这么大,只能放烧水壶或者小铁锅,李青山顺手也给拾掇出来了,又抱了好些柴火堆在门后,等今天晚上也烧起来。 堂屋的大炕非常大,就是七八个人坐在上头都一点也不挤。 柳鱼将昨日买的细棉布拿出来,给李青山量了尺寸后,铺在大炕上给他裁剪新衣。 李青山趁着关老太太和丛春花不注意,小声问他“不是不爱做针线活吗” 柳鱼动作一顿,睨他一眼说“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李青山问。 明知故问,柳鱼瞪他一眼不理他了。 李青山低低地笑了一会儿,趴在被子上就这般盯着柳鱼瞧。这样的场景叫他心中太安定了,慢慢地李青山便睡着了。 柳鱼发现后笑了一下,转而看着李青山的睡颜又有些心疼,也就只有这样大雨磅礴的日子他才能偷得半日闲。 柳鱼从旁边拉了一条被子轻轻给他盖上,一抬头便撞到了丛春花含笑的双眼,柳鱼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丛春花心中可是高兴,她虽不知这小两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眼瞧着感情可是一日比一日的好,儿子过得开心,她心里比什么都舒坦。 给李青山缝制里衣,丛春花和关老太太都没插手,她二人扯了一把谷草在屋里搓草绳,留着给李青山出摊的时候用来给客人绑肉用。 屋内静悄悄的,外头大雨打在瓦片上的声音和灶台内偶尔炸开的火花声清晰可闻,叫人觉得心里安宁得很。 这样的急雨本以为下个一会儿就能消停了,可到了下午雨势竟一点减小的意思都没有。 李青山坐不住了,穿上蓑衣戴上斗笠换上草鞋要下地去,他得把地里的内沟通一下,确保地里的积水都能排到排水沟里去,免得淹了庄稼。 柳鱼想同他一起去,但李青山不让,“这么大的雨,你去做什么我一会就回来了。” “可”柳鱼想说两个人一起干会更快一些,却被李青山手插在腋下一把抱回了堂屋内,“当心冻着了,快回炕上去。” 李青山说完就迅速迈进了大雨内,走了两步还回头催还在门口站着的柳鱼快回屋。 柳鱼扶着门框的手紧了紧,待李青山出了院门彻底看不见后,才抬头看像是破了个窟窿径直往下倒水的老天,心里企盼着这雨快些停了。 李青山一路跑到地里,地里有些内沟的积水果然已有了一指多深,他逐趟逐趟的将这些有积水的内沟都疏通,顺便用木掀赶着积水往排水沟里去。 而自他下地后,在家的柳鱼忧思了片刻便迅速将他们卧房内的火炕烧热,又将李青山回来要换的衣裳找出来放在被窝里暖着,之后又切了葱、姜加了红糖煮好了驱寒的姜汤等着他回来。 李青山把十五亩地都逐处检查了一遍后已过了半个时辰了,这样大的雨蓑衣根本遮不住什么,他浑身已湿透了。 柳鱼听见他回来的动静,匆忙跑下床,帮他把蓑衣斗笠都脱下来,叫他进屋在炕跟前脱了衣裳,拿布巾给他擦了身子又换上了烤的热乎的新衣裳后,倒了热水叫他泡脚。 这样冷的天浑身湿透简直如坠冰窟,向来体热的李青山也遭不住,换好衣裳后还冻的直打哆嗦。 柳鱼往他怀里塞了个汤婆子,又给他端了碗姜汤,自己饶到他身后,帮他把头发拆下来,这样晾的快。 身上虽冷,被夫郎这样关心着,李青山心中却是万分热乎的,喝了一口姜汤,跟柳鱼道“好喝。” 傻样,柳鱼腹诽,他说“就是姜味儿还有什么好喝的” “甜”李青山偏过头蹭了一下柳鱼说“心里甜” 冻成这样了还不老实,柳鱼帮他把头发拆下来后瞧见他耳朵都冻的红红的,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帮他揉搓耳朵,好叫他能热乎一些。 长相这样硬朗的人,耳朵却是极软的,柳鱼想起他以前见过的吴桐拧李青河耳朵的场面不禁失笑,在李青山耳朵上也比划了一下,虽没怎么用劲却还是被李青山抓到了。 “好啊你,使坏”李青山扔掉汤婆子,一下将柳鱼扑倒。 “没有。”柳鱼虽否认着,眉眼间的笑意却没散去,一瞧就是干过坏事的样子。 李青山惩罚似地咬了咬他嘴唇,不过瘾,还想亲他。 柳鱼不愿意说“一股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