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瑶觉得花满楼的脾气实在是好的没话说,面对一群自命不凡的人也能耐着性子跟他们好生说话,搁她的火爆脾气 这时,却听花满楼再次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为首之人依旧倨傲的答道“想知道我们是谁,跟我们走一趟便可知晓。” 花满楼笑起来“说实话,其实我并不关心诸位是谁,也不想知道诸位背后之人为何要请我上门。” 领头人冷笑“这么说花公子是不愿意了。” 花满楼轻笑“此事若搁阁下身上,阁下就愿意了” 领头人登时被堵得呼吸一窒,他厉声道“既如此,那就由不得花公子你了。” 说着,他抬手一挥,一枚铜钱发出一道破空声,笔直的朝花满楼的方向冲去。一息,两然而,不到两息,众人就看到铜钱似是撞在什么地方,只听的“滋滋”几声,一阵火花闪过,铜钱已落在地上,一如之前莫名昏倒之人。 果然有机关。领头人表情凝重,回想一遍儿所知的江湖中各种机关暗器仍毫无头绪后,他阴冷的目光直射花满楼“没想到一向与人为善的花满楼花公子也是个只敢暗箭伤人的鼠胆之辈。” 这下,沐清瑶终于忍不住笑了“就凭你们这些藏头露尾、鬼鬼祟祟的宵小也配跟我们谈光明正大。我们既不是你的下属,也不是你的奴才,凭何听你摆布,真真是脸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器,其名为盆1。” 沐清瑶忽然掩住嘴巴,叫了一声,随即假装好心的问道“不知这位脸盘兄可是听懂了我的意思” “听不懂也没关系。我想说的是不过布了个防野兽的机关,诸位就吓的寸步难行,到底是谁胆小如鼠,难道不是显而易见” 她也学着领头人倨傲的语气冷笑道“无怪一直不愿说出自己的来历,原来是怕丢人呐” 领头人被她阴阳怪气的一番嘲讽,恨的牙龈都痒了。 就在这座火山将要爆发之际,身边突然传来句问话。 “原来还有个女人,头,她是不是那个姓林的” 当真蠢货,追了姓林的几天了,连声音都听不出来。 “不是。”他咬牙切齿的恨声道。 因着这盆凉水,快要冲到头顶的怒火也被浇灭了大半。 无处宣泄的领头人高声喊道“既然花公子如此不识抬举,就别怪我等无礼了。” 说完,他悄声吩咐属下。 “他在说什么”沐清瑶小声问道。她虽然听不清,却也能听到对面在窃窃私语。 黑暗中,沐清瑶并未发现花满楼的表情有些古怪“他说,哪怕是连弩式的机关也总有耗尽的时候。” 所以,这位领头人正在吩咐属下先用石头、钱币等物消耗机关。 瞎子往往耳聪鼻强,更何况这个瞎子还是花满楼。因此,花满楼甚至,领头人的声音连毫无内力的沐清瑶都能隐约听到,显然就是故意说给他听。 领头人是想警告他们,机关能护住他们一时,却护不住他们一世。而他就是要逼花满楼主动离开这个安全之地。 花满楼垂目沉思,这位领头人虽然倨傲无礼,但的确有些小聪明。他猜想的没错,之前沐清瑶就说过,这些安全装置是充电款的,一旦电量用尽也就不起作用了。而沐清瑶调的中档模式,也就能放电十次左右。 排除已倒下的几人和领头人的一次试验,再有两三次电量就耗尽了。 想到此,花满楼对沐清瑶道了句小心,整个人就消无声息的滑了出去。 黑暗中,他犹如一只看不见的鬼魅,辗转腾挪间,就点住了几人的穴道。 领头人没想到他会如此果决,又因着花满楼不常在江湖走动,小瞧了他的武功,登时处于下风。 与此同时,领头人又突然意识到黑暗是瞎子的保护色。 于是,他声嘶力竭的喊道“点火,快点火,他是瞎子。” 花满楼 领头人边喊边移动位置,从这儿还能看出他的轻功不错。喊出第一个字时还在花满楼附近,等到了最后一个字时,他已是离了十几丈远,并且忽远忽近。 连沐清瑶都看出,他是在防备花满楼根据声音判断出他的位置。 因有火光,反而一眼看到他的花满楼 上次这么无语还是十几息前吧花满楼思忖道。 当然,在黑暗中显露出来的不止领头人,还有花满楼。由远及近的火光在照出花满楼的同时,领头人已经举着一把刀向花满楼袭来。 他出刀很慢,慢到没有一丝声响,慢到空气中感受不到一点阻力,慢到沐清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