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挚显然想到了什么,开始噼里啪啦的一顿输出,“我娘也就嘴皮子厉害,我爹板凳都坐不住,两人不是读书的料。
咱家能有个大学生,那都顶不错了,谁要嚼舌根,让她考个清华北大,院里考个中专的,都恨不得办几桌。
话里话外的,我还以为是进的是什么高等学府,啥也不是,还好我那些兄弟没这通病,不过,目前也都不联系了。”
唯一有个说得上话的,在香江发财呢!好久没给他打电话。
想起杨炎,陆挚好奇道:“他在香江当老板还是上门女婿啊,以前三五不时的,还会给我发份电报。
现在整个就跟失踪了一样,该不会被香江那些二五仔给宰了吧?按理说,那德性也不是混不开的。
你不是跟那余什么的,走的挺近,跟她打探下我兄弟过的咋样了?”
提起余琦珊,就不得不说前后汇过来的巨额款项了,都是她店铺的盈利。
这其中,肯定有余琦珊帮的大忙,她没啥拿得出手的。
就做了些能长久储存的吃食,给她邮了过去,估摸现在都吃上了。
想起她在信上提的,白婉清表情古怪,让陆挚看的心里一紧,“不会真被砍来摆在哪吧?治安有这么差吗?让他回国发展,他一门心思钻在钱眼里。”
好歹是他从小穿一条裤衩长大的兄弟,他这当大哥的,对他们多少有点感情。
都希望他们过得美满,有自己的一条路走。
杨炎脑子好用,是个做生意的料,有时候他跟白婉清说的,他都听不懂。
显然,这是属于文化人之间的交流,他媳妇偶尔去一趟,都混的如鱼得水的。
总不能杨炎像条狼狈落水狗吧!他都没法想象了!
白婉清看他脑洞大开,肯定想了些不切实际的,没好气的说道:“那是你兄弟,有你这样咒他的吗?他过得好着呢!
我听余同志说,他结识了其他女的,正在发展关系,那边对于这一块,挺放开的。
只要他嘴甜,还怕吃不开吗?再说,还有余家顶着,谁会在那场地上把他做掉?你别把自己吓到了。”
他被白婉清说的不好意思,大口大口扒饭,咕咕道:“这不是担心我兄弟吗?我都当爹了,他还没个着落,你这当嫂子的,上点心,他爹不是个靠谱的。”
别人的家事,陆挚没有多说,光是这点,白婉清大概就能把剧情想完了。
伸手给他夹了点菜“,放心吧,杨炎这小伙子长得好,又很尊重女性,福气还在后头呢!瞎操心什么?”
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聊,陆挚了解了杨炎的近况后。
确定他没危险,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免得回到京市,大院里都说他把杨炎骗到香江,回不来了!
谣言传多了,还不好打发。
两人吃完饭后,回到了招待所。
白婉清像模像样的复习,陆挚也没闹她,还让她有点不习惯。
看了一个小时,白婉清揉了揉眼睛,陆挚力度适中的捏着她的肩膀,讨乖卖巧的说道:“媳妇儿,热水打好了,先泡个脚。”
说着,他蹲下身子,将白婉清皮鞋脱掉,白嫩的脚丫放进冒着热气的水里。
白婉清舒服的喟叹:“”老公,你也太好了吧?”
陆挚担心她夜里腿抽筋,轻柔的给他按摩,暖黄的灯光下,男人神色温柔,“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这是男人该做的,别让我恃宠而骄了。”
陆挚这话,让白婉清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来,他咋就这么可爱呢?
不得不说,这让白婉清很受用,拉着他的手,那温度能暖到心里去。
两人洗漱好后,陆挚拿出护手霜,细细的给她抹匀,好像在照顾精细的宝贝。
能让人直观的感受到,自己在他心里存在的重要性。
两人收拾好躺在床上,陆挚避开她的肚子,小心将她揽在怀里,没让她有任何不适。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全是规划对于未来的事。
白婉清要考上大学后,陆挚也得军校进修,他承认了他就是个离不得媳妇的。
他爹要知道他这么上进,会给他活动关系,这点陆挚完全不操心。
白婉清听着他低沉的嗓音,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都不知道。
醒来后,天都亮了,见桌子上摆着冒热气的豆汁儿和肉包。
陆挚将热水端了过来,跟她一道洗漱,两人简单的吃完,就送她去学校。
陆挚看她走进考场后,找了个地儿蹲着,听着周围大妈说的八卦。
“哎,我和你说,我左边那家闺女,成绩不错,她妈说等她考上大学,让她弟去顶替,这不是造孽吗?
把女娃后半辈子都给毁了,乡里乡邻的,又不好举报,拿着都烫手,她妈太狠心了。
好歹也是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儿子大学上的明白吗?还不如培养闺女,她心里有你。”
“唉,都是可怜人,我对门那家,想高考被她娘打断了一条腿,用麻绳绑在家,老鳏夫来把她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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