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以前陆挚给他们的印象太深刻了,以至于离开部队这么久了,还是没法忘记陆挚那厌女的德性。
陆挚结婚仓促,也没请他们,要不是刻意找上门,还真不知道他结婚了。
那些人也都先后补了礼。
陆挚将拿到手的钱交给白婉清,嘴角上扬:“媳妇儿,这些都是我战友给的,说是结婚的时候没来,现在给我补上。
也怪我没有通知他们,想着他们在乡下种地,手头也没啥钱,就懒得让他们跑一趟了,不然来回多麻烦,是吧?”
看不出,陆挚想的这么细致,白婉清将那几块钱拿了过来。
钱卷巴巴的,一看就存了很久,舍不得用,真是把他当兄弟了。
陆挚将她搂在怀里,蹭了蹭,感叹的说道:“他们见我上门,还挺惊讶,听到我是来送工作的,就差给我磕一个了。
毕竟有把子力气,只能在乡下种地,没个正经工作,养活一家老小都难。
他们都是因伤退伍,不然都是肯拼的,说不准转业到公安局,也没现在这么苦了。”
想着从新兵期带过来,他当人班长的,心里挺不是滋味。
特别是瘸着一条腿的,多好的人啊!就这么浪费了。
白婉清声音柔和,“所以,你想着他们,这不就有口饭吃了吗?”
陆挚将她抱得更紧了,“嘿嘿嘿,这不得听我媳妇儿的吗?他们嫂子说的,那才是命令。
其他的,我做不了主,我一门心思吃软饭,媳妇儿,咱们该睡了。”
天还没黑,又想着那档子事,白婉清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这没完了是吧?
她用力掐在他腰间的软肉上,咬着牙说道:“今天你在闹!我就去睡隔壁。”
惹不起,还躲不起了?大热天的,本来就跟个火炉似的,抱着发烫,还闹得她整宿睡不着,脾气都暴躁了。
必须得拿出自己当家作主的威严来,不然让这男人吃的死死的,出去都没脸见人了。
咋说都是家属院的头一份,陆挚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看白婉清气呼呼的,陆挚也没勉强,反而小心的给她揉腰,保证道:“今晚我不动你,媳妇,我是那样的人吗?”
白婉清给了他肯定的回答,“别怀疑,你就是。”
自己啥德性?还没点数了?非得从她这儿套!
白婉清哼了一声,把他推开,走向里屋,打算先躺会儿。
养膘生活,吃了睡,睡了吃的,还有个老公忙前忙后献殷勤,这婚结的不亏。
陆挚脸皮厚,上前给她捶背按腰,就差把他当祖宗供着,白婉清也没心软。
当天啥也没做,就抱在一起纯睡觉,第二天,白婉清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还别说,陆挚手艺不错,按了几下,腰不酸腿不疼了。
白婉清对他脸色好了不少,陆挚一早熬了大碴子粥,加上肉包跟一碟小咸菜,两人将就应付。
陆挚咬着包子就走,每天卡点到岗,白婉清打算去市区,先把陆挚介绍的安排好,起码心里有底。
白婉清出去,很多人都看到了,看她打扮得光鲜亮丽。
那些婶子嫂子的,别提多羡慕了。
特别是那些背上背着一个,怀里还哄着的,那脸没保养,皮肤都松垮了,心里还有点怨念。
“就没谁有她日子过得好!老公疼,公婆不管,娃也丢给老的,整天就往市区跑。
说是去超市,咋就这么不信呢?陆挚要不管管,他媳妇早晚得把他绿了。
这男人看着好的,就走不动路,换我年轻的时候,我男的也不这样,还得收拾自己。”
她就是个家庭主妇,全靠她男人的津贴活,男人给多少,她都得省着用,免得娃生病住院,还得去给别人借饥荒。
这些婆娘精的很,压根不会借给她,她满是怨气。
边上的那些看白婉清走远,才凑上来小声说道:“可不,她男人压根管不了!这就是个野的心思都不在家里,也不怕离婚。
我听说,给了不少彩礼,这钱算是打水漂了,你瞅瞅,这都结婚多久了?肚子里还没个动静,该不会是不下蛋的母鸡吧?我都替陆家亏得慌。
早几年,给陆挚介绍我侄女,他还看不上,现在遭报应了。”
周嫂子脸色就不好了,“你侄女不是个寡妇吗?都死了好几任老公了,天克,还拖着三个娃,谁喜欢白当爹啊?
那养来又不是自家的,你当他傻?”
那婶子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那三个小子长大,肯定把他当亲爹孝顺啊,孩子小,懂什么?有奶就是娘。
我都劝他好多回,他还爱搭不理的,娶了这么个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哪会过日子啊?这些当兵的,就喜欢长得好看的,能跟你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我侄女长得壮,屁股又大,次次生儿子,他老陆家几代单传,不就得传宗接代吗?真要砸在陆挚的手里,他死了都没法给祖宗交代,这些嫂子,会害了他吗?
他一根筋不听,现在好了,拿着都烫手吧!”
“你这老货,就会出馊主意,三个小子,那不得把陆挚吃穷啊!又不是亲生的,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