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琉璃珠。
他唇色淡白,眼皮半耷,整个人倾颓潦倒,一股厌世味扑面而来。
视线对焦的刹那,喻知许只觉得如坠冰窟,刺骨的寒意犹如化作实质的藤蔓,将他捆绑的动弹不得。
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也收了脸上玩闹的表情,即刻看向身侧的菩然,道:“他似乎是想杀了我们?”
不是似乎。
而是就是。
懒惰看似像只漫不经心散步的野猫,实际手指摩挲剑柄,轻盈无声靠近的脚步,分明就是盯紧猎物准备扑上去,撕咬命脉,一击致命。
菩然立刻记上一笔:“都是那老头的错!”
喻知许默默退后几步,贴着墙角皮笑肉不笑:“你就说你能不能打过他?”
“当然能。”
“那你愿不愿意暴打他?”
“……”
“菩然你说话啊。”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老是谈打打杀杀的,一点文人风范都没有!”
喻知许:“……”
姐,你可不能搁我面前这么双标啊。
他都拔剑朝你冲过来了,你不慌我还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