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余党及匪贼的老巢中。 刚刚听到敲门之人称呼刀疤丑臭男为“二当家”,云青洛便猜出了她们被劫持的缘由。 此些贼人与大哥和七皇子对战五年,如今定是要用她与璟修的性命来胁迫大哥,妄想让剿匪军队妥协。璟修现在应当没有生命危险,如今她在丑臭男眼中,是内力被封,四肢疲软的状态,她与小侄子还隔了些距离,贸然爬过去只会惹人生疑。 可却不知,他们是如何搭上端王那条线的?又是如何劫了璟修?如何带着她们出了京都城? 再说西南与京都城相隔近万里,快马加鞭最快也需半个多月,这期间她一直昏迷不醒,如今腹中也不感饥饿,这些贼人是怎么做到的? 还是说,这里不是西南? 思如潮涌间,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大哥!”刀疤丑臭男声音恭敬,站得笔直,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紧接着,几人逆光走进,为首之人是一位身着华贵黑袍的高大男子,其身后除了丑臭男外,还跟了三个人。 待他们走近了些,云青洛才稍稍看清这些人的样貌。 不同于云青洛对草匪流寇浓密胡须黝黑脸的既定印象,那为首之人有着英挺的剑眉,锐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如黑夜的鹰散发着逼人的气势。 这便是贼人的大当家!也是赵国余党之首赵光岳!她们果然已到了西南。 赵光岳只冷冷地扫了瘫爬在地上的青洛一眼,便将目光移至一旁的云璟修,声音冷如冰碴: “这便是云辰的独子?” “正是!”刀疤男上前一步,将云璟修歪斜的脑袋掰扯正:“大哥,接下来如何行事?” “哼!云辰那厮还妄想能一举歼了我虎啸山!让人给那厮传话,三日后,我虎啸山要送他一份大礼!”赵光岳嗤笑一声,鹰眼中淬满了毒,顿了顿又道: “好生照看着,别让这小畜生死了!” “大哥,那这小娘们……”刀疤男应了一声,眼神在云青洛身上来回扫视。 “随你,别玩死了就成,三日后一并带过去,也算个添头。”赵光岳顺着他的视线瞟过去,不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