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量也不自觉提高:“在你的理念中,只要还有着一口气,就不算严重,对吧。”
洛川言努力将头埋的更深,一点不敢说话。
望月时倒是想插个嘴,但是嘴还没等张开就对上了贝尔摩德冰冷的目光,然后就又多了一个装鹌鹑的。
两个女生坐在对面,低着头听家长训话。
贝尔摩德缓缓呼出口气,语气温和下来:“甜心,我没有想训斥你,但是你真的该好好照顾自己身体,从几个月前开始,从你开始写各种计划开始,你身上的伤口只增不减,真是根本等不到伤好就又出新伤了。”
“再怎么说,你能不能把自己放在首位啊?”
“甜心,你把我们都当成棋子也无所谓,如果这样可以在你的计划中代替那个你的位置,怎样都可以,只是希望,你自己别再受伤了。”
“虽然琴酒没说,但我多少也是知道的,前段时间,你真的死过一次吧。”
“那种感觉,真的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隔间中,一时间气氛陷入了沉默,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等着那人的一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