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四面八方的海兽像潮水一样向他们 涌来,穆廷想要运起灵力带上沐辰立马离开这里。
“噗……”突然心口气血一滞,体内气息混乱 ,身上的灵力急速的扩散。
“父亲有我一个儿子就可以了,你去死吧。我哪里比你差,为什么所有东西都要你挑剩下的才是我的。
婚烟也是,为什么和赵子文有婚约的人是你,为什么不能是我!”穆辰满目狰狞的说道。
“你喜欢他,可以说啊,你喜欢什么东西我没有让给你。”穆廷有些心凉的说道。“凭什么要什么东西都是你让给我。我凭什么要捡你的破烂货。我并不喜欢他,我就是不服气。
我想要的是赵家这门姻亲关系。而且你死了,二房的资源就全是我的,再也不用你让了,你可以和你的母亲团聚了,不好吗!
我也不要在做妾的儿子,你死了,父亲就只有我一个儿子,到时候他不得不把我的母亲扶为正室。”
穆辰脸上也没有了乖巧可爱,满脸的阴毒怨恨。“穆廷,好好享受这里的饕餮盛宴吧,我可在你身上撒了不少的隐妖粉,和散灵粉。”
他手上拿出了一张传送符,还笑兮兮说道:“哥哥,这可是你送给我的上古传送符,但是……我不会谢谢你的。”说完就离开了这里。
穆辰来到了海边的低危处,找了一只化神初期的海兽打了一架,把身上弄得伤痕累累就离开了。
子轩两人奇怪的看着这一幕:“这人是有毛病吧,故意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这人是不是有自虐倾向。”
子轩道:“谁知道呢!”这不关他们的事 两人找了一处小岛安置好移动洞府就开始修炼。
在离这里很远的一处山崖下面,一间破烂的茅草屋里躺着两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其中一人哪怕一身是伤,还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感觉全身都痛的让人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好像身上的每块骨头都被移动过,全身也没办法动弹。
只有一双眼睛能看见草屋顶上挂着的蜘蛛网,一只五颜六色的小蜘蛛在网上晃荡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落在他身上。
那只蜘蛛一看就是有毒的
“嘎吱……”茅草屋的一面墙上,一块破木板被人推开。
“咦,你醒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凌峰看见一个十来岁穿着一块破布,满头的头发像一堆稻草的小男孩。
他想问:你是谁,可是嘴唇,舌头根本就没办法动一下。
他只有用一双眼睛直瞪瞪的注视着小孩。小孩也看向凌峰,见他半天没说话,撇撇嘴。
撸起手臂上挂着的破衣袖擦掉凌峰脸上绿色的草汁,又飞快的跑出去。
过了一会儿,小孩手上攥着几株草药又跑了回来。他蹲在地上一阵乒乒乓乓的敲打,然后用一块木片把捣碎的草药汁挑起复盖在了他的脸上。
脸上的灼热感慢慢变凉,随着药汁的渗入 ,脸上出现了舒服的感觉。那种麻木感也在一点点的退去 。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感觉到嘴巴慢慢可以张开。经脉也在慢慢苏醒恢复,舌头也可以动一点点了。
“这……是……哪……里?”凌峰用尽了力气才挤了几个字,身上更痛了,差点儿又晕了过去 。
小孩没有说话。”有……没有……看见……另……外一个……受伤的人?”短短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的。
小孩眼睛移向了他旁边的位置。看了一阵,两人都动弹不得,又“啪嗒……啪嗒……”的跑走了。
乌兰城
这里是乌兰城的城门口,如往常一样来来去去的人从高大巍峨的城门下穿梭而过。
入门的那边排起了几排长长的队伍交灵石入城。忽然,从远处飞来一匹独角风马落在了城门口。
一双巨大的白色翅膀落地时卷起的气流将排队入城的人的扇了个人仰马翻,引起了城门囗一阵的骚乱。
一队护卫拿着寒光粼粼的长毛围住了独角风马:“大胆,你是什么人?敢在乌兰城城门口捣乱,是不想活了。”
独角风马静静的站着没什么动静,护卫队又喊话道:“城主有令,城门口方圆两里内是禁空区,不允许有飞行兽或飞行器在上空飞行。你是什么人?竟敢无视城主的命令。
护卫喊话半天,也没看见有人从独角风马上下来。
正在纳闷之际,站在城门上面的护卫看见了独角风马背上的人。
这人已经昏迷不醒,身上遍体鳞伤。护卫还是从这人的脸上认出了是穆家的人。他立马向上峰汇报。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从城里匆匆御风而来一群人。一个中年男人飞上独角风马的背上,抱起了上面伤痕累累的少年。
大约是在抱的时候碰到伤口受到了刺激,少年发出了“咝咝……”的吸气声。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从嘴里发出底底的“父亲……!”像是在呢嗝又像是呓语。
“小辰……小辰……!你撑住,父亲这就带你回家。你不是和你哥哥一起出去的。他人呢?”
少年又晕了过去,中年男人抱着少年飞奔进城。一转眼刚才还骚乱的城门口又恢复了平静。
但议论的声音